云落繼續幫秦公子施針,云落用的針法與這里的大夫用的不一樣,周大夫和張大夫看的仔細。
針施好后,張大夫有很多話要問云落,不過他還未開口就被周大夫拉出去了。
屋外,張大夫十分不滿周大夫的行為,責備道:
“你這是做什么?我要是不問清楚了,今天這個不就是白學了么?”
“你要問什么,不能等云大夫把事情做完了再問?你這樣只會讓云大夫分心。”
“她那么能干,哪能分心?!”
周大夫皺了皺眉,這個家伙真是太討人厭了。
“那行,你準備著吧!就這幾日老夫也去你寶林堂學習學習,到時候你可別嫌老夫煩人。”
張大夫聞言眸光不自然地閃了閃:“我這點醫術有什么好學的?你來了也是白來。”
“你是不想讓我們去?”
“你們?還有誰?是云大夫嗎?”
張大夫以為云落要來寶林堂,兩眼放光。
周大夫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這張大夫心里想什么,他冷臉道:
“我和小六,怎么云大夫不去,你就不讓我去了?”
“那到不是,我覺得咱兩的水平差不多,所以你來了也學不到什么。”
“所以你說了這么多,是不想讓我們去寶林堂學習唄,那你今天不僅學了云大夫的技術,而且還問東問西的,你覺得合適嗎?”
“不是,云大夫都不介意,你介意是什么?你是不是怕我把這手藝學了,你們濟世堂沒生意啊?”
周大夫嗤笑了一聲:“你想多了,今日云大夫這手法,你看了這么久學會了嗎?”
張大夫被懟的無話可說。
出了秦家,云落拒絕了張大夫款待,便回家了。
回到家,正巧云落看到景湛在收拾先前的衣物。
云落面上一喜,忙問:“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景湛點了點頭:“睡覺的時候想到了什么,但是轉瞬即逝了,不過好像和這件衣物有關。”
“和這件衣服有關?”
云落拿過衣服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件衣服是上等的不料制成,仔細一看,她發現袖口的祥云圖安竟是銀絲線制成,左右她對這里的貴族不了解,所以只斷定景湛是哪家的富公子。
至于到底是哪家的,她還真不清楚。
“你的家世不一般啊!這袖口都用上了銀絲線,這要是別的圖案怕是要用上金絲線了是不是?”
“不是這個,你再仔細找找這個衣服里好像還有什么?”
“還有?”
云落疑惑地在衣服里找了找依舊也沒有找到什么。
就在她準備要放棄的時候,云落在他的袖子里摸到了一樣東西,那東西是被縫制在里面的,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她還要把它拆開才行。
費了好大的勁兒拆開衣袖,里面竟然藏的是一個用金絲線繡的平安符。
云落把平安符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真有錢,也不知道這種平安符是哪個寺廟的?用金絲線制平安符,真是挺別致啊!”
景湛看了那個平安符良久:“這樣的寺廟不多,應該好找。”
“那我找人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