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湛連忙燒了開水給云落處理傷口,本來云落是不需要的,但是看景湛這個樣子還是用了最古老的方法。
因為傷口傷在腹部,清理起來有些不方便,于是景湛便過來幫云落清理了,雖然古代講究男女授授受不親,但是身為現代人的云落倒不是這樣想的。
尤其她還是個醫生。
這要是在現在給產婦接生的不都是些男醫生么?
她受傷的位置也只是在腹部,又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所以全程下來,云落臉部紅心不跳的,倒是景湛耳朵紅了。
“給我倒些水來,我要吃藥。”
云落倒也沒有發現景湛的異常之處,她便讓景湛幫她倒來了一杯水。
藥丸很苦,吃了藥丸,云落連忙喝了一口水,看來要將這些藥丸的口味改一改了,要不然這種苦味誰能受的了?
“其實,你不擋那一刀就不會受傷的。”
“你的身子那么弱,你要是被刺了一刀,我怕你嗝屁了。你看看我,被刺了一刀后,不還好好的么?”
雖然景湛不明白云落口中的嗝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仔細想想還是能知道其中的含義的,再怎么說,云落今天受了這一刀完全都是因為他。
“以后不要因為我再受傷了。”
“你放心吧!這樣的事情不會再遇到了。好好的元宵節就被這兩個渣渣給破壞了,真是觸霉頭。”
云落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問景湛:“我給陳山買的那些東西呢?”
“還在呢。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別人,要我說你什么好?”
“誒,我說你平時不是不愛說話的嗎?今天的話怎么那么多?不就是受點小傷嗎?過幾天就好了。”
云落說著還準備動兩下,不過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傷口突然就很疼,景湛見狀連忙將云落扶著躺在了床上。
又幫云落蓋好了被子。
“晚上睡覺老實些,要不然扯動傷口就不好了。”
“你放心吧!我睡覺很老實的。”
景湛看著胡說的云落不禁想到上次去百戲園看戲的那次,因為一場大雪,他們被迫住客棧,并且住在了同一間房,云落的睡相實在是難以恭維。
“晚上你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咱們的屋子很隔音的,估計叫醒你,我得喊破喉嚨吧!”
“那我就在這兒軟塌上將就一夜。”
景湛的目光落在了軟塌上,軟塌上有個矮幾,那矮幾上擺了兩盤糕點,軟塌上還擺放著一本書。
自己再去把自己屋子里的被子抱過來就行了。
“那怎么行?這軟塌那么小,你會受委屈的。”
“這算什么委屈?”
“那不行,你的身子不好,不能睡在軟塌上。我這床這么大,要不然你就睡在我這張床上吧!”
景湛:“……”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放心,我是傷者,不會向上次那樣了。”
云落還以為景湛嫌棄她的睡姿不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
景湛怕云落亂想,便同意了下來,反正他只是想照顧好云落,并無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