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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御醫一來到鎮上便去了云落的家里看望陳山了,他見陳山的病好了,而且還會講話了,激動了好半天。
“那個陳山,你的病真是云落那丫頭治好的?”陳御醫再次詢問道。
“是云姐姐治好的,這個世界上,除了云姐姐,別人是治不好的。”
“呦,原來云落那丫頭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那么高啊!”
“云姐姐的醫術比你的高明。”
陳山的嘴角抽了抽,這孩子要不要這么直白?
“前段時間云姐姐的被人襲擊了。”
陳山看著陳御醫,希望陳御醫有辦法治好云落的病。
“她被人襲擊了?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她!”
陳御醫說著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她傷到哪里了?”
“傷到了頭部,她失憶了。”
陳御醫聞言皺了皺眉:“失憶了?這丫頭怎么失憶了?我還打算帶她去京城,這可怎么辦?”
陳山的眉頭皺的比陳御醫的還緊:“你這個人怎么只想著自己?一點都不關心云姐姐,虧得她之前還治好了你的病,你就是過河拆橋!”
“過河拆橋?老夫什么時候過河拆橋了?”
陳山朝著陳御醫‘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這孩子……”
陳御醫找到了云落,幫云落檢查了一番,發現云落真如陳山所說的那樣失憶了,于是陳御醫檢查了周大夫之前配的藥,又再加了一些藥材。
“陳御醫,小妹的病什么時候能好?”云彥問。
“失憶這件事,有時候幾日便好,有時候一輩子都好不了。”
陳御醫與周大夫說的話一樣,看來云落的失憶癥好起來遙遙無期了。
陳御醫這次前來第一件事就是看陳山的病好沒好,第二件事就是要帶云落去京城幫那位治病,只是云落突然失了憶,計劃怕是落空了。
因為陳御醫的到來,云落特意上街上買菜,準備好好宴請陳御醫一番。
她這剛才街上開始買菜,便傳來一陣鈴鐺的聲音,她知道是有鈴醫過來了。
一名婦人見有鈴醫過來,連忙跑了過去:“大夫,我牙疼,您快幫我看看。”
那鈴醫見有生意了便停了下來,他幫婦人檢查了一番,說道:“你這是生了蟲牙了,放心吧,我能治好你的病。”
婦人聞言一臉的高興,她給了錢后,鈴醫便拿出一個舌壓板朝婦人的牙齒上輕輕的一碰,很快一只蟲子便被鈴醫拿了出來。
婦人見自己牙上的蟲子被拿了出來,頓時覺得牙不疼了。
她激動地向鈴醫道謝:“多謝這位大夫了,我這牙都要疼死了,還好被您給治好了。”
鈴醫朝著婦人一笑:“救人治病是我們大夫的本分,只要你的牙不疼便好。”
旁邊的人見那大夫從婦人的口中拿出一條蟲出來,嘖嘖稱奇。
“這位大夫的醫術真是了得的啊,我們家的鄰居這兩天就念著牙疼呢,我這就去找她來看病。”
那人說著便跑了。
云落站在一旁看了整個全過程,她總覺得這位鈴醫是騙子,拿出來的分明就是菜蟲,怎么可能是從牙里拿出來的?
“你們被騙了,他這樣做事治不好她的牙疼病的。”
云落的話音剛落便又人反駁道:“你亂說什么呢?這位鈴醫是我們這片出了名的,怎么連個牙疼病都治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