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祿神情有些恍惚。
“由我的親外孫掌管這天周地域,加上我和我母親,便足以震懾列國,盡快結束這場戰爭。”杜長蘅又說。
溫祿不想說話的樣子。
“你不同意或許你想”
“你什么時候跟我和離”溫祿突然打斷她。
杜長蘅微微皺眉,松開他“你想跟我和離”
溫祿“你不是一直想如今你是神域之主,大概也不用再顧忌別的了。”
杜長蘅明白過來,沖他笑了一下“我又不想和離了。”
溫祿非常意外,呼吸都急促了些,咬唇問“為什么”
杜長蘅“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和離了。你如果愿意,可以跟我一起去不周山住。”
溫祿瞪著她半天“為什么”
“不愿意算了”杜長蘅轉身就走。
溫祿想也沒想,一把抓住她。
杜長蘅回頭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有點笑意。
“我當然是求求之不得。”突如其來巨大的狂喜讓溫祿渾身發熱,燒得說話都結巴了。
杜長蘅“那我剛剛跟你說的事情,你同意嗎”
溫祿“你剛剛跟我說什么事”
杜長蘅“”
“哦”溫祿又想起來了,說“他也是我的外孫呢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但是這個姚軻我不會放過他。”
說著,溫祿回頭看向姚軻“我跟他有大仇我必須要報仇,要不然我這輩子也過不去”
姚軻看兩人在那邊說的話,還拉拉扯扯的,早已妒火中燒,見兩人回頭看他,他就受到了刺激一般,突然喊起來“杜長蘅你知道溫祿是什么玩意兒嗎他”
杜長蘅揮了一下手,姚軻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用力張著嘴,臉憋紅了,青筋崩了出來,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溫祿松了一口氣,轉頭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杜長蘅。
屋里,溫凰坐在那兒,有些幽怨地看著玄珀給她泡茶的樣子。
那時候為了麻痹德王出兵,他假裝身死,暫時離開了堯都。
兩人半年沒有見面,為了以防萬一被人截獲,連書信也沒通。
可是,他卻似乎并沒怎么想念自己,見了她,只溫溫潤潤地笑了笑,帶他進了屋,給她泡茶。
或是因為他沒穿皇袍,只穿了一身白色的家居常服,加之這深山的渲染,他的氣質,跟以前在堯宮里大不同,清冷逸絕,似山里隱居了數百年的仙人,全無人間氣息。
“怎么了”玄珀把茶放在她面前,“怎么這副表情”
溫凰“你這段時間,都在干什么呢”
玄珀“幫你爹出謀劃策。”
溫凰“哦”
玄珀“剛剛還興高采烈的,泡盞茶的功夫,這會怎么了”
溫凰撇了撇嘴,語氣很委屈“你見了我,好像不是很高興”
玄珀笑了笑,到她身邊坐了,攬住她的腰“怎么不高興啊我這么大個人,難道還能跟你一樣蹦起來”
溫凰“高不高興,就算不蹦起來也能看出來的。我就覺得你好像并沒有那么想我。”
玄珀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了句溫凰沒聽懂的話“我要是太想你,怎么在這兒待得下去我要是不想你,我又怎能活到現在”
溫凰“啊”
玄珀“你什么時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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