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來每個字她都認識,為什么組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孟晚懵懵地被墨硯牽著,走在步行街上,腳步放慢了許多,都沒發現。
不過,路,總是有盡頭的。
墨硯嘆了一口氣,為小姑娘打開車門,結束了這短暫的牽手之旅。
此時的都城公證處,賈付仁已經等了整整七個小時!
他躺下后,只要想到這件事就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生怕墨二爺反悔了,他的地皮也會泡湯。
于是他半夜一點多,便叫上了司機,一路往都城趕。
早上八點多鐘到的,來了公證處后,就給墨二爺打電話,談條件。
誰知,二爺只給了他兩個字‘等著’,就把電話掛了。
直到現在,賈付仁是人也見不到,電話也打不通!
他急了,襯衫的扣子解開幾顆,插著腰不停在公證處的大廳里走來走去,嘴上還罵罵咧咧。
一直在打電話,試圖找人聯系上墨二爺。
賈付仁有些害怕,二爺是不是昨晚睡了那死丫頭,發現她早就不干凈了,所以反悔了?
他不要別的好處了還不行嗎?只要漓鎮的那一塊!
就當是二爺睡了他親閨女的補償,一塊地皮,不過分吧?
其實……很過分,一個女人而已,賈付仁并不認為他家那個死丫頭,能值一塊地皮,更何況是漓鎮的那塊搶手貨。
他心里恨恨的,越發后悔之前給那死丫頭介紹了段弘揚!
倘若壞了他的好事,那就別怪他這個做父親的不客氣了!
反正也是無用之人,不如送去……
賈付仁打不通電話,正恨恨地想著,透明落地窗外面,忽然出現兩道人影。
不正是墨二爺和死丫頭?!
他們兩個……竟然還牽著手?
賈付仁這顆心啊,激動的都快要從胸膛跳出來。
剛剛他還在后悔,自己早上給墨二爺打電話的時候說了大話,不應該開口索要其他好處,此時,卻是瞇著眼睛,暗自盤算著以墨二爺對他女兒的態度,究竟能換取多少好處。
他怕的就是墨二爺壓根不滿意死丫頭……
那么別說地皮了,連一毛錢人家都不會給。
但是他現在看起來很滿意啊!
賈付仁很裝逼地沿著沙發坐了下去。
見墨硯走過來,也沒站起身,只是笑著打招呼,“二爺來了,坐,談談吧。”
那個厚臉皮的樣子,讓公證處的保安都驚呆了。
他剛剛不是還罵罵咧咧地咒罵什墨二爺?此時這個像在家里招待客人一樣態度,是怎么回事?
孟晚更是被賈付仁那副死皮賴臉的樣子惡心到了,這是把她當成貨物,討價還價?
還談談,他有什么資格!
她剛要出聲,被墨硯輕輕捏了捏手指。
孟晚不滿地看向他,男人卻在她耳邊輕聲道:“斷絕關系后,你要他命,我遞刀。”
孟晚一頓。
是了,她再怎么生氣,也不能對賈付仁動手,頂多就是讓他跪在奶奶的靈堂前。
羈絆還沒有斷開前,這是她的父親,大逆不道會遭受天譴,功德也跟著受損。
孟晚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著怒火,卻是也回手捏了男人一下,對他挑了挑眉……
兩人之間的舉動,在賈付仁看來,那是極其曖昧。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賣掉這個沒用的女兒,換取更大化利益。
“小墨啊,既然你和我女兒關系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我這個做長輩的,就要說你幾句了。
女孩子的名節,是很重要的,你們沒有結婚,就發生了親密關系,我女兒又剛剛成年,你這樣做,多少有些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