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失敗了。
那張臉被過度填充玻尿酸的臉，笑得時候嘴唇都咧不開，雙眼皮好像屠龍刀割的，鼻子更是可怕。
報應啊，都是報應。
李司明樂不可支，聲音卻是很誠摯，“對不起芬芬，我不知道你女兒回來了，她還好嗎？修復手術有沒有成功？”
這段時間，湯淑芬都忙得很，一直在到處找醫院幫她那個女兒做修復手術。
也是這兩天才回醫院的。
李司明之所以能接幾個錢多的私活，還是因為這女人不在。
那邊久久都沒有回答。
李司明又繼續騷擾，“是不是沒成功啊？芬芬你不要太著急，實在不行，我想想辦法。”
那邊聽了這條語音，緊接著就發了一條破口大罵的，“李司明，你他媽敢打我女兒的主意？別以為頂著孫陽的名號，就真的是孫陽了！你幾斤幾兩我比你媽都清楚！”
似乎這條不解氣，她又緊接著發了一個，“別忘了你那個在監獄里的妹妹，想讓她在里面過的好一點，就夾起尾巴做人，別再惹我！”
妹妹……
是李司明的軟肋，他辛辛苦苦夾著尾巴賺臟錢，就是為了給妹妹一個好的生活。
沒想到她被渣男坑了，還坐了牢。
那位大師說，凡是有因必有果。
楠楠變成今天這樣，會不會也是他李司明的報應？
李司明沒有再回復。
湯淑芬那邊也安靜了好一會兒。
但是兩人雖然身處兩個地方，卻誰也睡不著。
很久之后，湯淑芬才又發了一條微信。
這次不是語音，而是文字：【大師既然讓你看到了她，有沒有替你解決？】
李司明看了一眼，沒有回復。
湯淑芬繼續發：【我知道你沒睡，也知道你壓力大，你在家里休息一個月吧，這段時間先不用來上班了，工資我會照常發給你。】
李司明看了一眼手機，不屑地笑了，但大師交給他的東西，必須要完完整整地送給那個女人才行啊。
他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才回復：【芬芬，我想見你一面，可以嗎？有些事電話里說不明白，就算你害怕，也來見我一面吧，就見一次，好不好？】
這女人讓他休息，說白了就是害怕他身邊還有女鬼跟著。
用完就丟？怎么可以？
【免了，有什么話就現在說吧。】
還真被李司明猜中了，湯淑芬就是連他的面都不想看到。
李司明卻耍起了無賴，【芬芬真無情，既然這樣，我明天就去上班吧。】
【你他媽敢？！】
李司明沒有回復。
良久后，湯淑芬才終于妥協：【中午十二點，左岸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