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余燕這話也是告訴這兩人,死了這條心!
然而,楊天雄聽到這話卻嘿地一聲笑了,神色反而更加興奮了一些:“余副總,最近靳天建筑的情況不是很好吧?”
余燕臉色一僵,這個變態難道……
“聽說靳東長在南江省,這兩年生意不怎么行呢。”蔣先生道笑瞇瞇道,“那邊開始房價調控,影響到了建筑行業也影響到了你們。”
“生意啊,好的時候遍地開花,不好的時候呢,可得掂量著點,本來那邊就出問題了,別讓這邊也出現問題。到時候兩頭麻煩,公司啊,可就完咯。”
兩人看余燕被拿捏住,繼續說道:“余副總的女兒還真是漂亮呢,還真是討人喜歡呢。”
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很明顯,潛臺詞就是:你女兒我要了!剛剛他們兩人對余燕感興趣,現在來了個靳可竹,更是讓他們喜歡。
靳可竹可不是個笨蛋,隱臺詞聽得那叫一個明白,冷笑連連:“癡心妄想!兩個禿頭猥瑣男,還想老牛吃嫩草,你們配嗎!”
靳可竹的聲音可絲毫沒有背著在場所有人,聲音之大,全場都能聽見。余燕面色掙扎,欲言又止,還是閉上嘴。她想軟處理,這里畢竟大庭廣眾,她想穩住這兩個人,稍后再談。
沒辦法,這一樁合作對靳天建筑而言太過重要。否則按照她以往的脾氣,怎么可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當場就翻臉了。可是現在不同,靳天建筑有大危機,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但現在事情到了她女兒身上,她很憤怒。兩相僵持下,她沉默了。
蔣先生和楊天雄兩人臉色一黑,沒想到靳可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敢這么說話!
但這兩人皆非易與之輩,楊天雄臉色變了變又恢復冷靜,面色嚴肅道:“靳侄女,你在說什么啊!你是在污蔑我們嗎!我這年紀都能當你爹了,誰會對你有非分之想!你到底想干什么!”
蔣先生很顯然和楊天雄打配合多年,十分幽默,立即站了起來,指著余燕喝道:“余副總!你什么意思?現在誰不知道你們靳天建筑有問題,我們本著多年合作關系過來幫你。可你的價格給的也太讓人失望,我們不想合作,你就指使你女兒做這種事?污蔑我們?”
“妄圖用這種方式來逼我們就范,同意和你們的合作嗎!我告訴你,不可能!”蔣先生憤怒呵斥。
“本來我們還想,多年合作情誼,可以回公司商量商量再考慮。沒想到你竟然直接用這種方式來逼我們,太過分了!”楊天雄怒不可遏。
“如果不相信,直接調監控啊!”蔣先生怒斥。
兩人聲調之高,響徹全場,倒打一耙,準備徹底撕破臉!
對于他們兩人的地位而言,面子可比一切都重要!人到了一定地位,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他們的面子可比錢財要重要一萬倍!
“你,你們!”靳可竹氣急,對方竟然還倒打一耙!
“明明就是你們……”
“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污蔑我們嗎!余副總!我們和你合作這么多年了啊!小侄女我們是看著長大,怎么可能對她有這種念頭!你可以侮辱我在商業上的手段有時候太過分,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品!”楊天雄厲聲呵斥,凄厲非常,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我本以為我們兩家關系很好,還想著怎么回公司為你們爭取合作。可是,你……余副總,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蔣先生長長嘆息。
“竟然用這種方式來逼迫我們和你合作,有沒有這種必要!我們本來就想和你合作!”楊天雄很是憤怒。
這番話讓全場愣住,有理有據,有張有弛有態度。加上兩人的表情,周圍人都不由得相信了……
“余副總和她女兒,真的這樣嗎?”
“這,確實有點過分了啊。”
“就是,用這種方式也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