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生手背瞬間通紅,滾燙的茶水將手都快燙熟一般,他嘴角抽搐,面色有了猙獰,不復方才淡然自若。
周圍之人驚呼出了聲,陸晨竟然敢懟陳默生出手,出乎大家意料。尤其是陸晨說的這句話,“不給你面子,我覺得挺好玩。”
這句話簡直了!什么時候有人敢在陳默生面前如此硬氣,說出這番話?
靳可竹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合上。陸晨這話,太霸氣了!從來沒人敢這么對陳默生過。
她太清楚陳默生有多霸道,她的多少追求者都被陳默生整得崩潰,她心中歉疚難言。別人只是喜歡她,有什么錯,為什么會遭受這么多的痛苦。
靳可竹對陳默生可謂惱到了極致,此刻看到陳默生吃癟,心中大為快意!
陳默生手背通紅,滾燙的茶水讓他手背好似火燒一般,刺激性的疼痛讓他手掌直抽搐。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他面部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
疼!
陳默生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凄厲的嘶喊有辱他的優雅。措手不及的痛呼是下意識下的無奈,強忍疼痛偽裝著的淡然是他們上位者的優雅。
陳默生將手置于身后,緊盯陸晨:“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我。”
“今天你不就見到了?”陸晨面無表情。
“所以你該死!”
“嗬,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拿茶水燙我就是應該,我拿茶水燙你就是罪大惡極?”陸晨笑了。
陳默生強忍疼痛擠出個笑容:“真是有意思呢。”
“確實很有意思。”陸晨道,“還是頭一次用開水燙人,感覺挺不賴。”
靳可竹看事態要升級,上前拉了拉陸晨的衣袖,連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靳可竹拉著陸晨就要往外走,陳默生淡淡道:“朋友,這才一會兒就想走了?”
“不然呢?”陸晨回眸。
陳默生緩緩站起來:“來我們跆拳道社,不得看看我們這里特色?張強,你是不是缺個陪練?這位兄弟似乎想找你練練。”
“多謝社長關心,還真是缺一個。”遠處一個身形矯健的年輕人大笑一聲,跳下臺,朝著這邊跑來。
陸晨眉頭一挑:“這么看你們的特色嗎?我如果不想看呢?”
陳默生露出一抹森冷笑意,在那陰翳的眼神下顯得格外滲人:“我們這里可沒這么隨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靳可竹徹底急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陳默生如此展露獠牙,以往都是暗地里使手段,讓那些人大為倒霉。現在這幅姿態證明陳默生有多憤怒,這種情況下陸晨怎么辦!
“陳默生,我們真有事,我們……”
“可竹!”陳默生打斷,眼眸泛冷,“你是我喜歡的人,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你以為你能超越我的底線?”
這還是陳默生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靳可竹有些被嚇到。
說罷陳默生看向陸晨:“是你自己上臺,還是我送你上去?”
“上臺?沒什么必要。都是一招解決的貨色,上臺太浪費時間了。”陸晨聳肩。
陳默生冷笑:“大言不慚,既然如此,我就讓人送你上去,不過我可不保證你不殘廢。王豐,你送他上去!”
王豐是旁邊站著的一個年輕男人,他聽后毫不猶豫朝陸晨沖過來,擺好架勢就要給陸晨一下。他明白自己要用什么方式“送”上去!
王豐沖過來,陸晨輕輕搖頭,自己出手都是欺負他們。這種實力的普通人,簡直不堪一擊。
王豐身形逼近,陸晨腳步騰挪半步,王豐撲空朝著前方栽倒,陸晨一記手刀拍在背上,王豐直接倒地,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