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柳綿拒不回應的態度，大家逐漸確定了之前看似欺辱的決斷。
蘇樣搖了搖頭，對著柳綿做下判決：“你的研發就是個騙局。”
交流會內一片喧嘩，直播間也開始刷起了屏。
柳綿似乎能想到現在所有人都在說自己是個騙子的場景，她額頭已經遍布冷汗，縮在沐辰的懷里不自覺的顫抖，嘴上確仍不死心的反駁：“你胡說，你知道我的藥一旦投入市場，會救多少人嗎？我的研發怎么可能是個騙局？你知道目前為止我救了多少志愿者？”
是啊，隨說柳綿隱藏了部分實驗結果，但是她的藥效在試驗階段確實是完美的。這樣一想柳綿像是說服了自己一樣，重新站了起來，只是依舊不敢直視蘇樣。
蘇樣卻鄙夷的勾著嘴角，笑的諷刺：“柳老師，既然效果很好，缺失的部分報告應該很容易拿出來吧？還請您出示一下。”
說來說去，最終還是繞了回去。不管柳綿怎么逃避反駁，蘇樣只要那沒有公示的實驗結果。可是柳綿確實拿不出來。
整個會場一片安靜，全都在看著柳綿接下來的舉動。對于嘔心瀝血研發了多年的人來講，部分實驗報告而已，哪怕真就漏掉了，回想起來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蘇樣的要求雖然不太禮貌，卻也不算刁難。換成任何一個人被質疑成這樣，都會忍不住直接用事實打臉回去了。
會場的所有人都用一副你趕緊拿出來的表情看著柳綿。
柳綿整個人僵硬的待在原地。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名為懷疑的種子已經逐漸在眾人心里生根發芽了。
直播間里的人可沒有那么好的耐性，紛紛刷屏
【拿出來唄，申請了專利的東西，這些有什么不能公示的。】
【還看不出來嗎？有隱情，拿不出來的。】
【蘇老師說是因為研發不是完全屬于柳綿的，所以實驗過程中不會有什么意外吧？】
【實驗表現的結果差點也沒事啊，藥品的研發本來就沒那么快。】
【所以為什么不敢拿出來？】
【不是吧？我有個不好的猜想。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柳綿真的該千刀萬剮。】
【樓上一說我也懷疑了。】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會場中的人對此也有了自己的猜想，有幾個看向柳綿的眼神逐漸變成了厭惡。
蘇樣見柳綿一直僵持著，便直接開口戳穿道：“柳綿，其實你不配被人稱為老師嗎，我喊你老師的時候也被你惡心的不行。我不清楚你具體做了什么，但是我了解你的研發初始文稿。”
柳綿倒吸了一口氣，反應過來蘇樣要說的是什么，十分想要去攔下來。
“在目的錯誤的情況下，要取得你現在的成績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蘇樣緊緊盯著柳綿的眼睛，不想錯過她任何反應，“人體實驗。”
會場里面的人大多有了猜想，但是聽到蘇樣這么說還是有一兩個沒有控制好自己驚呼了出來：“我的天。”
“你這是污蔑。”柳綿慌張的反駁道。
“那請你證明我是在污蔑。”蘇樣絲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