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條件反射,還有沉熠。
不過沉熠是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
只是肩膀上熟悉的位置上,卻沒有熟悉的尖銳觸感。
沉熠呆呆地睜開了眼睛,側低著頭,看像湊到自己肩膀上的臉。
以前自己談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樂事也不開心,它也會跳起來,咬著自己的肩膀不松口。
蘇小姐怎么……
蘇樣也是在咬上去了之后立馬察覺到不妙,見沉熠低下了頭,呆呆地盯著自己。
蘇樣不由得往后猛跳了一大步。
臉頰微紅,整個人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邊擺。
“對……對不起!條件反射。”
說完,蘇樣就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什么鬼的條件反射?自己在說些什么?
“條件反射?”沉熠不由的愣神。
秉著說多錯多的原則,蘇樣內心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嗯,天色不早了。我醫生估計在等我了,我先走了。沉先生還是讓你的主治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比較好。
嗯,就是這樣,再見。”
說完,蘇樣一溜煙的跑走了。
回到房間后,蘇樣還真覺得自己的腹部的傷口有一點隱隱作痛。
另一邊被留在原地的沉熠呆呆的看著蘇樣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蘇姑娘的背影,在某種程度上跟樂事一模一樣。
一旦代入了某種設定,沉熠越想越覺得蘇姑娘跟樂事很像。
肩膀上的濕潤的觸覺還在,沉熠摩挲著自己被咬的位置。
條件反射嗎?
可是我倆素不相識,你怎么會有這樣獨屬于他跟樂事之間的條件反射?
“前輩?蘇姑娘呢?已經走了嗎?”
遠遠走來的小警員,好奇的問道。
他之前就來過一次了,見前輩與蘇姑娘聊的開心。
便識趣的再離開了一會兒。
沉熠看向小警員,認真的問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可能啊!樂事他投胎成為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
小警員摸著頭疑惑的說道:“你不會覺得蘇姑娘是樂事投胎的吧?”
“沒這種可能嗎?”
小警員深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蘇姑娘這么早走,可能是被自己前輩給氣走的。
不對,一定是被前輩給氣走的。
“前輩,我們就說這種假設可能成立,那為什么樂事不投胎成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我要投胎成為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
這會兒輪到沉熠沉默。
但他并不是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他是在找有沒有那么一種機會讓樂事投胎成了這么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
小警員見前輩好像依舊不認同自己的話,推著她往病房走的路上。
小警員仍舊不死心的開始向沉熠碎碎念:“物種不同不能談戀愛,前輩你就死心吧,你跟樂事是沒有未來的。
更何況,眾所周知,建國以后,各種動物無故不得成精。
所以,無論如何,樂事都不可能死后成為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的。
談戀愛嘛,咱們得一步一步來,套近乎可以。
但是,我的前輩啊,真的沒有哪個姑娘喜歡聽見自己感興趣的男的,對自己說她長得像一條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