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自己好像……
還沒從記憶中抽取出自己此刻的狀態,他就覺得自己渾身開始發熱發燙。
理智和自控力開始組團從自己身上離開。
甚至……甚至某個地方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發燙,硬得讓他難受。
“該死,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他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句話。
然后身體像是被什么掌控了一樣,走到了玄關門口。
不多時,門外就沖進來了一個女人,直直地沖進了他的懷里,他不受自己控制地抱住了那個女人。
女人穿著白色的長裙,一頭長發有些凌亂。
她的臉色寫滿了驚慌和無措。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林嘉安,不,應該說是林嘉安的模樣。
“你干什么!放開我。”女人失聲尖叫。
然后他的手掐住了女人的脖頸,用著一種惡狠狠的語氣說:“是你跑進了我的房間,還說我想干什么?”
“女人,你是誰派來的?”
“是你給我下的藥?還是誰?你以為你這樣的貨色我能看得上嗎?”
他在開口說話,但事實上這并不是他想說的話。
秦子臻感覺自己好像一個游魂,看著自己的身體做著這些事情、說著這些話,更可怕的是這些場景他好像似曾相識。
然后他無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軀漸漸被控制著,直至他喪失了所有的主權。、
但更可悲的是,他還有幾分清醒的意識。
所以他正像個旁觀者一樣,看著自己的身體在表演。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女人在小聲地哭泣著。
她一邊哭還一邊不停地往后退,模樣十分楚楚可憐。
‘秦子臻’冷哼一聲,擒住了‘林嘉安’的手,然后一把把她摔在了床上。
“不是你?那還能是誰呢?”
“還能有誰在我發作的時候,剛剛好的進來呢?”
“不是你,也會是你身后的人。”
‘秦子臻’一邊說一邊解著衣服的扣子,被摔在了床上的‘林嘉安’驚恐地搖著頭,只會不停地說“不是我”。
“既然都來了,那就是代表著你也接了這單生意了吧?不用再裝什么貞潔烈女,演欲擒故縱那一套了。”
“剛好我對你的身體也有興趣。”
滿頭大汗的‘秦子臻’已經把襯衣解開,露出了完美的身體線條,身體的姿態像是要覆在‘林嘉安’的身上。
真正的秦子臻正在不停地吶喊著,雖然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這樣是不對的!】
【她不愿意!她不愿意!】
身體沒有聽他的勸阻,只是自顧自地堅持著自己的動作。
‘林嘉安’的眼淚已經流了滿面,整個身體都在不停地顫抖。
‘秦子臻’撲了上去,雙手毫不憐惜地撕扯了‘林嘉安’的裙子,本就凌亂的白裙此刻竟然快要無法蔽體。
“不要!”她大聲哭喊著,然后手在不停地向周圍摸索。
秦子臻努力地想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這樣是不對的,他不能這么做、不能縱容不受自己的身體這么做!
在奮力之下,身體的控制權被他奪回了那么幾秒。
而‘林嘉安’也趁著這幾秒鐘的時候,把摸索到的煙灰缸,砸在了秦子臻的頭上。
身體在昏厥,而秦子臻覺得自己僅剩的意識也在漸漸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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