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冀,你別死了個兒子就成這樣,大戰當前,怎么能自亂陣腳呢?”白衣老者看著身側的紅衣中年人,面容有些不悅。
“是啊火冀,你是我們之中最年輕的地絕強者,只要攻入云宗,你的收益肯定是最大的,你現在想要退出,跑去尋仇,實在不明智啊,”又一位獨臂老者開口了。
另外幾人雖然沒說話,可眼神也不善的盯著火冀。
“特么的,你們這幫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家伙,死的不是你們兒子,你們自然不心疼,老子可就那一個兒子,要不是你們征調火臨過來送物資,他本該守在我兒子身旁的,有他在,我兒子豈能慘死!”
火冀看著眾人,怒聲吼道,周身火焰掀起了片片熱浪。
“話也不能這么說,兒子沒了可以再生,打云宗,可就只有這一個機會了,這次如果敗了,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可不會給我們第二次機會,”獨臂男子皺眉,身上沉重的山岳之勢同樣壓了過去。
“就你寒劍老賊叫的最兇,要不是你的建議,火臨豈會離開元心城?”聽到寒劍說這種話,火冀頓時更加憤怒了。
看向身旁的四人,火冀怒道:“你們四個為什么反云宗,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寒劍老賊要報那斷臂之仇,你楊重要報那妻兒之仇,你們兩個背后站著皇室,甘愿當那走狗!老子呢,什么都沒拿到,就死了兒子!”
被最年輕的火冀如此說著,四人臉上頓時無光,論起來,他們可都是前輩。
異塔宗宗主塔千仇冷聲道:“我勸你慎言,這附近的高手可不少,這種話要是傳出去了,后果是什么你應該知道。”
另一位遮掩著面容的黑袍男子開口了,“好了,能站在這里,都有共同的利益需求,也不必爭執那些了,今日只要勝了,我們舉全聯盟之力,替你報仇,如何?”
火冀冷哼了一聲,“你既然這樣說了,那就這么辦吧。”
見火冀終于冷靜了下來,楊重說道:“說說問題吧,現在缺了兩千余人,我們這里總計五個宗門,除了黑袍,一宗出六百人,如何?”
“那也只能這樣了,那幫混賬散修,拿了東西卻不做事,今日過后,必定全殺了,”火冀身上的火焰消失,臉上的怒意卻并未消散多少。
另外四人沒有反駁,確實該如此。
......
正午,一只兩千余人的大隊伍自平原的盡頭出現,朝反聯盟宗門而去。
“那就是血陣的啟陣者吧,他們這么快就搬出來了?”
“可能是想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斗吧。”
看到那幫人,很快就有其他州過來的高手猜到了他們的來路。
林言兩人此刻也很快朝那邊看去,沒有自己見過的人,不是元心城那幫人被抓回來了。
“這么快就湊齊了?”
陳浮風有些詫異。
林言皺著眉,思索了一番后,開口道:“你說,我待會兒混進去怎么樣?”
“什么?”陳浮風有些沒懂林言的意思。
“既然他們人齊了,那就按原計劃行事,以我現在的實力,隱藏其中肯定沒問題,”林言說著。
陳浮風面色凝重起來,“你在想什么呢,你看看帶隊的那家伙,那也是地翰,萬一你被發現了,那邊還有幾位地絕,你......”
“放心,我都已經地川了,地絕不一定,但在地翰的眼皮子底下混進去,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林言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神情。
轉了轉眸,林言忽然有了個點子,嘴角微微上揚,“不過為了避免有地絕盯著,不如你給我打個掩護吧。”
“什么?”陳浮風挑了下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