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鴻和沈若凌立刻下樓,或許是因為冷飛鴻心中懷著怨氣,所以他一眼就在路邊找到了徐良。
冷飛鴻看見徐良開的不是小隊的車,不禁冷哼道:“呵!竟然換了一輛車,看來他為了引我們上鉤還真費了不少心思。”
“走吧,待會你坐副駕駛,我坐他后面,準備好匕首,聽我指揮。”沈若凌眼神微冷,輕聲囑托道。
冷飛鴻無條件信任沈若凌,所以立刻答應道:“好!我聽你的!”
沈若凌和冷飛鴻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走到徐良開的吉普車前,和徐良打完招呼后上了車。
徐良見他們二人沒有絲毫懷疑,顫抖的心終于安定下來,在死亡的恐懼面前,他心中的惡魔終究還是戰勝了良知,選擇狠心出賣沈若凌和冷飛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坐在駕駛位后面的沈若凌已經將狩獵匕首抽出,隨時準備制服徐良,副駕駛位上的冷飛鴻也早就將匕首藏在了袖中。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這一次的目標就在城外不遠處,那里很少有高階的妖獸出沒,所以風險很小……”
從吉普車啟動開始,徐良就一直講解著這一次的任務,似乎這一切不是他杜撰的,而是確有其事一般。
吉普車逐漸駛出鬧市,在人煙稀少的出城路上疾馳。
沈若凌見時機成熟,突然冷笑著問道:“徐良,我們這一次出去,是不是就回不來了?”
“啊?什么意思?”
“立刻停車!”
還沒等徐良反應過來,一柄尖利的狩獵匕首已經頂在了徐良的腰側,這是沈若凌的狩獵匕首!
徐良感受到腰側的尖銳,條件反射地往前挪動身體,然而冷飛鴻立刻彈出袖中的狩獵匕首,直接橫在徐良的脖頸前。
“老實停車,否則我可拿不穩這匕首,指不定就會一不小心劃破了你的喉嚨呢!”
相較于沈若凌的冰冷,冷飛鴻的聲音則更加暴躁,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一怒之下將徐良一刀封喉。
生死面前,貪生怕死的徐良不得不踩下剎車,吉普車逐漸減速,穩穩停在了路邊。
徐良此時哪里還不知曉事情已經敗露,不過他還抱有一絲希望,狡辯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我真的沒有惡意!”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狡辯?老實交代,你把我們騙出城有什么企圖?”
說著,沈若凌握著匕首的右手再次施加了力量,尖利的匕首已經刺穿了徐良的衣服,觸及皮膚,再深入一分即可破開他的皮肉。
感受到腰際的異樣,徐良驚恐萬分,體內似乎有冷意涌出,但是他不敢再往前挪動身體,生怕被前面的匕首劃破喉嚨。
“你們的行為是犯法的,你們快放了我,不然審判會不會饒了你們的!”徐良動用他最后的理智,拋出了審判司的大名。
審判會擁有裁決的權利,一切違背法律的事情都由他們來裁定,對于不法的御獸師而言,審判會就是懸在頭頂的一柄利劍。
徐良的本意是想用審判會鎮住沈若凌和冷飛鴻,逼迫他們放了自己,但他終究無法如愿以償。
沈若凌臉上的冷笑更甚,他再次增加手上的力量,鋒利的刀刃在徐良的腰上劃出一道血痕。
“真的很不巧,我就是安市審判司的預備審判員,即使你不老實交代,我也能審判你!但我們好歹是同學一場,如果你交代出幕后主使,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徐良清晰地感受到了腰間傳來的疼痛,但是他不敢輕舉妄動,顫抖著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真是預備審判員?”
“當然是真的,我已經在錄音了,你老實交代吧,這件事究竟如何處理就看你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