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就對上了夜景湛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風涼夕內心猛得一驚,面上卻依舊不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才慢吞吞道:“你怎么一大早就盯著我笑。”
怪嚇人的。
誰知夜景湛的笑容越發肆意了,甚至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指,還輕輕地在她耳邊的碎發那里拂拭了一下,漫不經心道:“夕夕昨晚……做夢了。”
風涼夕聞言,睫毛輕輕顫了顫,抿了抿唇:“是嗎?”
“你還說夢話了。”夜景湛繼續補充。
風涼夕:是生是死直接給一刀把,擠牙膏擠得太心慌了。
果然是,等待死亡的過程更加痛苦。
“我昨晚沒亂說什么吧?”她笑容中帶著幾分討好,訕訕地說。
夜景湛唔了聲,歪著頭像是認真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道:“是沒有什么。”
風涼夕剛松了一口氣,只聽他繼續慢悠悠地說:“也就計劃著,以后把我踹了,再包養十個八個小奶狗,走上人生巔峰吧。”
他每說一句話,風涼夕的心臟就七上八下地撲通使勁跳動一下,最后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模棱兩可地笑了笑,糊弄著說:“可能是假的吧,一般夢都是反的,我怎么可能踹了你呢。”
“不然上哪找這么好的男人?嗯?”
只聽男人輕笑了一聲,低啞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也是……”
他緊接著話鋒一轉:“但夢都是大腦所想的真實反應。”
風涼夕:……行吧,是生是死給個準話吧。
她干脆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把頭蒙在了被子里,一副耍賴的樣子:“我就夢到了!你能把我怎樣,能怎樣~”
最后一句話竟然直接唱了起來。
夜景湛猛得被她這幅操作給氣笑了。
他微微俯身,整個人上半身幾乎趴在她的身上,嘴唇輕輕貼著她的耳邊,低聲蠱惑道:“我能讓你……在床上多躺幾天。”
剎那間,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從她全身襲過,風涼夕猛得一顫,就連耳尖都染上了幾分不自覺的霞粉。
“你在說笑……哈哈。”她訕訕地笑了笑,把腦袋露出來,看著神情悠閑,不像在開玩笑的某人。
“夕夕,我從來不開玩笑。”他原來好整以暇的表情,突然嚴肅認真了起來。
風涼夕見好就收,立刻扯著他的胳膊,眨了眨圓圓的眼睛,軟聲撒嬌道:“我錯了,夜景湛。”
“再也不敢了,只要你一個男人,小奶狗哪有我家阿湛好。”
見他的神情有幾分松動,風涼夕繼續唱歌哄著:“我的寶貝寶貝,給你一點甜甜,讓你今夜都好眠~”
剎那間,肉眼可見的,夜景湛的耳朵紅了幾分。
風涼夕眼底飛快地劃過一絲笑意,繼續趴在他的耳邊,咬著下唇輕聲喊著:“寶貝老公~”
猛得,她看到夜景湛的身子顫了顫,風涼夕繼續發力,手指在他胸膛處畫著圈圈,笑得有幾分魅惑,聲音中帶著勾引,嬌聲道:“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不知公子可否接受?”
夜景湛被她這一撩撥,本來早上就欲火旺盛,這下直接忍不住了,翻身直接把人壓倒,狠狠地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
“夕夕……這是你自找的。”
很快,又響起了一陣纏綿又令人羞澀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