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一點,一道流光竄入野豬的體內。
王百川的短刀還沒近它的身,它就四蹄一軟,倒在了他的面前。
“倒了?它……它怎么就倒了呢?”
野豬不甘心地掙扎了兩下,沒過片刻就咽氣了。
王百川看著躺在那里不動彈的野豬,震驚的無以復加!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王若若:“若若……你快幫我看看,這野豬是不是和張三麻子一樣也中毒了?不然它怎么這么快就死了呢?”
給豬看相?抱歉,她不會!
王若若指著旁邊的大樹,毫不臉紅地扯謊:“它剛才沖過來時撞到樹了,估計撞出了嚴重內傷,剛才那一撲騰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王百川嘴角抽了抽,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野豬這么不經撞……
他們合力把劉金柱給救了上來,王百川會接骨,沒費什么功夫就把劉金柱脫臼的胳膊給接上了。
看著眼前幾百斤的大野豬,王百川卻犯了愁,劉金柱受傷了,僅憑他一人,怎么把這個大家伙給弄下山呢?
“這里離山腳并不遠,我來的時候看到山腳下有人在用板車擔水種地,你去借個板車來就行了。”王若若提議道。
“那好吧!那你們在這里等會,我一會就回來。”
王百川趕緊跑下山去了。
沒等多大會兒,他就拉著板車氣喘吁吁地回來了。
“來了來了!我來了!”
他們合力把野豬抬上了板車,心滿意足地回家了。
他們一回村,整個村子都轟動了!
“這么大的野豬啊!比李胖子獵回來的那只鹿肥多了!”
“金柱,這野豬是你和川子抓的吧?這么大一只,你們兩家也吃不完,不如給我們每家分點唄!所謂見者有份嘛!”
是誰啊?說話的口氣這么大?
王若若不爽地看著聲音的源頭,這是村頭最愛嚼舌根的長舌婦吳彩鳳,她和王秋月關系很好。
劉金柱板著臉護著那只大野豬:“這只野豬是王百川兄妹獵回來的,與我無關。我那一箭射偏了,是他們兄妹救我回來的。我沒權利處置這只野豬。”
眾人見野豬腿上確實插著一支箭,要害部位卻是沒有箭傷,也就相信了劉金柱的說法。
果然,吳彩鳳又恬不知恥地把同樣的話對著王百川說了一遍。
王若若見此情景,附耳在王百川耳邊交代了幾句。
王百川一開口直接懟得她啞口無言:“我們吃不吃得完就不勞你操心了!
“要是想吃肉,那簡單,拿銀子來買!要是不想出錢又想吃肉,就自己上山抓去!”
說完之后,王百川心里直打鼓,都是鄉里鄉親的,要是把事做絕了,以后還怎么相處?
果然,他說完之后,眾人一陣鄙夷的聲音:“真是掉錢眼兒里去了!”
“都在一個村子住著,這么小氣!”
還有走煽情路線的:“川子,你變了!你還記得你兩歲時,餓得哇哇直哭,我曾經給過你半個窩窩頭嗎?要是沒有那半個窩窩頭,你早餓死了!”
“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豬腿還挺肥的,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一只吧!
王若若嘴角噙著譏諷的笑,按住了那婦人欲伸向野豬腿的手:“慢著,我要沒記錯的話,嬸子您是五年前才搬到我們桃源村的吧?我哥今年可十六歲了。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謊,不覺得臉紅嗎?”
那婦人一聽,暗暗懊悔自己編瞎話編漏了嘴。她趕緊低下頭,拉著一直嚷嚷著要吃肉的胖兒子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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