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角邊,五顏六色的花兒爭相開放,鳳蝶款款飛過,落在一株剛剛綻放的月季上,一切都是那么靜謐而美好,這風雅的的格調想來是南霸天新娶的那位嬌妻所喜的。
王若若被他們帶到了一間空曠的屋子里,不一會兒,南霸天就陰沉著臉,急匆匆地來了。
“南爺,我們又見面了!”王若若微笑著沖他打招呼:“你這次把我叫來,應該還是為了何首烏的事吧?”
看著沖著自己笑得一臉燦爛的王若若,南霸天暗暗有些吃驚,這小丫頭竟然不怕他!
要知道他長得五大三粗,身材魁梧,渾身戾氣十足,再加上那張兇狠的面相,見過他的小孩全都被嚇哭了。
上次去王家,沒有見到這小丫頭,想必是被她爹娘給藏起來了。
其實他這些年收斂了許多,已經不像先前那般橫行無忌了。
他原本也沒想為難這個小丫頭,奈何邱家的那個小妾說何首烏在王家這個小丫頭手里,所以他才把她抓來了。
“你猜的沒錯,只要你把何首烏交出來,我立刻放你離開。說話算話。”
王若若斜睨了他一眼:“我們家的何首烏已經送人了。你來晚了!”
南霸天的臉頓時陰沉下來,他沖上前一把捏住王若若的手腕,凌厲的眼神十分駭人:“送給誰了?你說個名字出來,我現在就派人去拿。你要敢耍什么花招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你夫人的病吃何首烏沒用。”王若若淡定地瞥了他一眼,右手的食指在南霸天手背處一彈,南霸天的手頓時又酸又麻,下意識地縮回手來。
王若若揉了揉被南霸天捏痛的手腕:“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是答應過病床上的那位不再隨意傷害老弱婦孺的嗎?怎么人家不過是身體抱恙一個月,你就把當初的誓言拋之腦后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夫人病了?”南霸天驚愕地看著她,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惡狠狠地瞪著站在門口的刀疤臉他們:“是你們告訴她的?”
“沒有,沒有,我們什么都沒說!”刀疤臉連忙解釋:“我們連嫂子長什么樣兒,都沒見過,怎么可能知道她病沒病呢?”
“對,他們什么都沒說,是我自己猜的。你夫人已經在床上躺了月余了,要是再不想辦法救她,她永遠都回不來了。”王若若抱胸倚靠在柱子上,篤定地說道。
南霸天心底掀起驚濤駭浪來,他們從京都回來,不過才兩三個月的時間。
回來之后,他們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買了房子,把庭院布置好了,然后簡單地舉行了婚禮,在大婚當晚,崔巧云忽然昏迷了過去,他尋遍了銀都府的大夫都無用。
就這樣過了兩天,正當他急的要崩潰的時候,崔巧云突然醒了,身子也沒什么不適的地方,就像睡了一個長長的覺而已。
休養了幾日之后,他們欲行房時,崔巧云又暈了過去,這一睡便是三四天的時間,每天早上只會醒來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吃點東西,然后繼續昏睡。
此后,他的這位新婚妻子便一直處于昏睡狀態,有時早上會醒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精神看著也還好,就是容易犯困,一天之中幾乎都睡覺。
這三個月的時間,他的新婚夫人崔巧云一直待在后院,從沒見過外人,連他的那些弟兄們都沒見過她的面兒,王若若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
他這時才想起王若若好像是袁子虛的徒弟,她能僅憑自己的面相就能猜出這些事來,還真的有些本事。
沒準這次巧云真的有救了。
南霸天眼底暗光掠過,上前一步逼問道:“難道你有辦法救她?你要是真能救她,我必會好好答謝你。”
“我當然能救她了。答謝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就行。放心,我不會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南霸天一拍胸脯保證道:“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救醒她,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那行,交易達成。你現在帶我去見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