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忽然開口:“張氏,鄭潮和豆魚清清白白,你不要胡說八道。”
張氏舉著手中的哺乳內衣,朝村長示威道:“我都拿出了證據,你說我胡說八道?當大家都是瞎子嗎!”
“一件衣服并不能代表什么!”
“那他們兩人天天膩在一起怎么說?村民幫他蓋房,完全可以把伙房放在工地旁邊,可他非得把地點定到這,又怎么解釋?”
“張氏,難道你非要讓我把一些事說出來嗎?”
“什么事你盡管說,老娘做事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不像有些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三元并不是你的親兒子,他是你在村口撿的。本來收養義子是好事,可自從他進入張家,你對他不停的打罵羞辱,不然以三元乖巧懂事的性子,又怎會為了豆魚背叛你們?
還有,你收養他也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貪圖他襁褓中的十兩金子,這些年你們張家豐衣足食,修房建屋,全是這些金子的功勞吧?
可憐三元那孩子,天寒地凍之時,只穿著全是破洞的舊棉襖。”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張氏眼中的瘋狂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全是恐慌。
“哼,人在做,天在看,老夫就想問你一句,你如此昧著良心,就不怕遭報應嗎?三元去世可沒幾天,說不定就在這看著你呢!”
“啊啊!”張氏突然雙手抱頭,嚇得蹲在地上嗷嗷大叫。他的丈夫兒子見狀顧不得再裝不存在,忙過來扶她。
“夫人,咱們就夠對不起三元的,你就別在這胡鬧了。”
“是啊,娘,三哥從小就保護我,他是個好人。”
“……”
只是張氏也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瑟瑟發抖的同時,根本聽不見三人的話,最后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老村長看了暈倒的張氏一眼,對眾人道:“老夫收回剛才的話,豆魚小吃只屬于豆家,沒人能拿走。
張氏無理取鬧,虐待幼子,罰其在村里的祠堂思過三個月,若再不悔改,加倍嚴懲,都散了吧!”
等眾人離開,老村長走到豆魚身邊,嘆道:“我知道你的顧忌,但你記住,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三元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所以為了布布,必須堅強起來。”
見老村長走遠,鄭潮忍不住問:“喂,錢叔,溪邊的地還給不給了?”
“想要可以,用莊稼地和我換!”
“切,出爾反爾!”
左青山看著鄭潮:“這些鍋還讓我帶走嗎?”
鄭潮瞪他一眼:“當然要留下,不然以后吃什么,還有那些菜,都……”
一旁的豆魚忽然開口:“鄭大哥,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這些東西你還是拿走吧!”
“啥?”鄭潮不解,“你那惡婆婆已被錢叔趕走,你不用給她騰地方了。”
豆魚搖搖頭:“但有一點我認為她說的很對,咱們非親非故,確實走的太近了,鄭大哥固然不怕這些流言蜚語,豆魚卻在乎自己的名節。
鄭大哥,我很感謝你救了布布,你依舊是她的義父,但你最終會成家,而我也要為我的夫君守制。所以,若非萬不得已,咱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鄭潮呆住了:“那我要想吃你做菜,也不能來嗎?我可以付錢的。”
“還請鄭大哥不要為難豆魚!”
鄭潮:“……”
我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沒干啊?怎么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
無奈的離開豆魚小吃,鄭潮心情有些低落,任誰莫名其妙別人嫌棄,恐怕都會如此吧!
李文從身后急急追過來:“潮哥,你別生氣,豆魚姐姐不是故意的,她人其實很好……”
鄭潮擺擺手:“沒事,我幫她只是見她一人帶孩子可憐,并沒有其他想法。難道你以為以潮哥帥到天際的顏值,會對一個年輕媽媽感興趣?”
“可我并沒有說你對她有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