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有了玄武營的訂單,他一下化身大土豪,對這點小錢已看不到眼里,而且錢再多,也沒有小命重要。
小沈陽不是說過嘛,人生最痛苦的就是人沒了,錢沒花了。
豆魚看著鄭潮手中的衣物:“這是什么?”
鄭潮笑而不語:“這樣,你拿刀子割一下試試。”
等豆魚累的渾身大汗,卻發現手中衣服只是有點開裂,終于明白了它的作用。
“好東西!”
說著,她細心幫鄭潮貼身穿上,仿佛穿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心靈的寄托。
“有了此物,我總算能放心一些。”
這件防彈衣用的是高分子復合材料,質地輕柔,貼在身上就像一團棉花,沒有任何不舒服。
鄭潮想了想,又拿出一件,這件防彈衣呈粉紅色,小巧精致,一看就知是專為女人設計的。
見鄭潮要給自己穿,豆魚臉紅紅的:“這怎么行,你還是留著,給將來的鄭夫人吧!”
鄭潮一愣,才知道她說的鄭夫人是自己以后的妻子,不禁哈哈一笑:“鄭夫人以后會有很多,這一件就算拆成十塊也不夠分,因此我只能把它傳給我兒子。”
豆魚:“……”
但經鄭潮這么一說,她也沒再拒絕。
到了晚上,鄭潮以想多陪陪兒子為由,拉著豆魚不讓走,豆魚猶豫半天,還是依了他的意思。
鄭潮萬萬沒想到,他和豆魚千方百計不得進展的關系,竟因此有了緩和,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第二天,鄭潮帶著三百貔貅營士兵出發,前來送行的人不計其數。
“鄭潮,此去一路奔波,自當奮勇殺敵,我等父老鄉親等君凱旋。”
說話的是李樹明,作為和鄭潮關系最近的人,他毫無爭議的成為眾人的代表。
看著面前英姿颯爽的男子,李樹明忍不住感慨。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當初的無意之舉,救回的男子竟能做到現在這一步。
鄭潮哈哈大笑:“李叔放心,等我回來,青蓮會必被趕出蘇州府。”
接下來是楊真,這位乾海縣替補縣令看著比以前要憔悴的多。
“叔,雖然你現在很忙,但也別太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一旦垮掉,造福百姓,拯救蒼生就和你沒關系了。”
楊真眼睛一瞪:“小子胡說什么,老夫今年不過四十有一,身體好的很,再活四十年也沒問題。”
說著,他臉上忽然露出會心的笑:“本官再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那五畝水稻收割了。”
“哦!”
見鄭潮無所謂的樣子,楊真眼睛一瞪:“你就對產量半點不感興趣?”
鄭潮攤攤手:“什么興趣,按你的種法,一畝差不多能收一千八百斤。”
這是鄭潮無奈的地方,楊真種的根本不是水稻,而是寂寞……哦,而是比人參更寶貝的寶貝,平日施肥澆水就不說了,你見過給每一顆稻子搭防雨棚的嗎?
“咦,你小子可以啊!沒錯,這五畝水稻,一畝平均產稻谷一千八百七十三斤,知道這個數字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
“意味著這種水稻是名副其實的稻王,普通水稻一畝收四百斤就不錯了,而雜交水稻,是普通水稻產量的四倍還多。”
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鄭潮忍不住潑冷水:“楊叔,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你的種法不可復制,就算推廣,一畝水稻有一千斤就不錯了。”
“那也有兩倍的產量,小子,我代表大華的黎民百姓謝謝你了。”
說著,竟深深朝他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