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鄭潮說話,馮京直接就笑了:“金公子,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金巖毫不示弱的反擊道:“是嗎?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慫了?”
“慫?也虧你說的出口,大家都是讀書人,不會不知道詩詞文章要有感而發才能寫的深刻吧?
剛才芙蓉姑娘舞步天下無雙,鄭大人才能想出‘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這樣的好句。
現在你隨便一句話,就想達到同樣的效果?就你這損色,本公子看了就想吐,更別說做詩。”
“你……”金巖氣的直咬牙,然后看向鄭潮,“不知鄭大人怎么說?”
鄭潮本想說無所謂的,自己是不會作詩,可縱觀中華千年,抄一首差不多的問題應該不大,但既然馮京為自己開口,他可不能和對方唱反調:“寫詩沒問題,但有個前提。”
“什么前提?”
“前提是你能跳出一支和芙蓉姑娘一樣獨步天下的舞蹈!”
哈哈哈哈……
聽到鄭潮的話,全場瞬間哄堂大笑起來。
金巖臉都綠了,他何嘗聽不出鄭潮是拿他開涮?
“那你說怎么辦?總之單憑這首沒有署名的詩,我是不可能認輸的。”
靠,這是**裸的耍賴啊!
其他人聽完也激憤不已,讀書人最講究信義,原本眾人覺得金巖孤傲,是因為他乃鄉試第一,有驕傲的本錢,可對方如今技不如人,再孤傲就不自量力了。
無論什么時代,永遠是實力為王,你有實力什么都是對的,不行了,就算飛上天,也只能是個被風吹起的二手塑料袋。
其實金巖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們金家以前是有些家底,可青蓮會入侵后,已被搜刮的差不多,一萬兩銀子已是他的所有家產,拿出來他立刻便會從原來的鄉試解元變成落魄書生。
鄭潮想了想:“這樣吧,咱們還是請芙蓉姑娘出題,咱倆單獨比試,由在場眾人投票決勝負,怎么樣?”
“不怎么樣!”
“哦?你是不敢,還是信不過芙蓉姑娘?”
金巖冷笑:“芙蓉姑娘在下當然信得過,但在場之人我信不過,單不說他們思想上都向著你,就憑貔貅營之主這條,他們為了前途,也會為你說話。”
鄭潮擺擺手:“這個好辦,咱們可以效仿一下科舉考試。兩人各做一首詩,找同一人譽抄下來,這樣就沒人知道詩出自誰的手筆了,然后再由眾人投票如何?”
“這……”金巖本想推脫,可如今騎虎難下,也只能無奈答應,“好,不過譽抄之人,需要我來選。”
“可以!”
其實譽抄人不管選誰問題都不大,因為只有兩人對決,加上這么多人在一邊看著,肯定做不了假。
金巖出去一趟,不一會便帶回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對方一直在外圍伺候,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也就排除了作弊的可能。
鄭潮笑道:“請芙蓉姑娘出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