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和杭州雖然只錯一個字,相差卻是十萬八千里。
鄭潮跟著月芙蓉一路南下,或船或車,走了足足半個月,廣州府才歷歷在望。
不過奇怪的是,雖為階下囚,但月芙蓉一直對鄭潮以禮相待。也就是說,除了人身自由,他更像這些人其中的一員。
而陳公子的待遇比鄭潮還要好,因為他能夠自由行走,月芙蓉甚至說了,如果陳慕容想離開,隨時都可以。
但陳慕容卻沒有絲毫想離開的跡象,他死死盯著鄭潮,發誓要和對方死磕到底。
鄭潮卻認為這貨是不敢離開。
首先,沒有人敢保證月芙蓉不會在他逃走后以其他理由將其殺死。
其次,就算他離開,又能去哪?蘇州府是鄭潮的地盤,那里的人現在想殺死陳慕容的心思,估計不必想殺死青蓮會這些人少,而理由更簡單,勾結青蓮會意欲謀害朝廷官員即可。
最后是回京城,但有過蘇州府的初期經歷,陳慕容已沒有勇氣獨自穿越大華南北了,那比死人更恐怖。
“馬上就到廣州府了,前面有個涼亭,過去歇一歇。”鐵牛說道。
鄭潮一屁股坐在涼亭木椅上,陳慕容更是不堪,直接往地上一趟,仿佛死狗。
沒好氣的踢了這貨一腳,鄭潮道:“哥們,你不是持久力挺強嗎?怎么大家還沒感覺怎么樣,你就趴下了,起來,先圍著涼亭跑五圈。”
自從知道自己能吊打陳慕容后,他懂不懂就要欺負這個小白臉一撥,達到自娛自樂的目的。不過陳慕容根本不理會他,而是繼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鄭潮怒了:“不跑是吧,是不是找抽?”
看看月芙蓉、鐵牛等人一副準備冷眼旁觀的架勢,陳慕容無奈道:“行了,天天拿持久這個理由找我麻煩,不就是想知道其中的訣竅嗎,現在就告訴你,保你能和我一樣縱橫天下無敵。”
“什么訣竅?”鄭潮連忙站起身,神情興奮。
作為情敵,他自認自己所有方面都能吊打陳慕容,直到那天之后。
場面忽然安靜下來,鄭潮奇怪的扭過頭,鐵牛,包括月芙蓉師叔星耀都全神貫注看向這里。
沒辦法,都是男人,這個技巧實在太有用了,在某種程度上比王圖霸業、金銀財富更有吸引力。
“其實很簡單,你進門之后,直接拿出一錠銀子丟到她胸口,讓她自己先叫著,你就可以喝喝酒,洗個澡,小憩一會,再開始不遲!”
鄭潮:“……”
其他所有人:“……”
靠,就你這種騷操作,別說一個時辰,一天都沒問題啊!
鐵牛指著陳慕容對鄭潮道:“今天你可以隨便揍他,死了我也不管!”
鄭潮:“……”
最后鄭潮并沒有對陳慕容出手,他已經徹底敗給了自己,在折騰他已經沒了意義。
這時,月芙蓉向他示意,然后一人走出涼亭,鄭潮無奈,只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