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衣服?
我勒個去!
不過他很快發現,嚴肅和蘇卉開只剝開他的上衣,然后又脫掉他的鞋子和襪子。
莊嚴從旁邊扯下一截野草,拿在手里試了試手感,覺得挺不錯。
“兄弟,硬的咱們也不好意思來。”
他指指旁邊的蘇卉開。
“這家伙拳擊隊出身,一拳下去估計你要躺小半個月的醫院。我們不會那么暴力地對你……”
說罷,手里那根草一伸,伸進了哨兵的胳肢窩下,來回掃,來回掃……
“唔唔唔——”
哨兵就像一條痛苦的大青蟲,不斷扭動著身體,可是那也只能是徒勞。因為蘇卉開和嚴肅倆人一左一右壓住了他的肩膀,根本動彈不得。
那種癢癢的、酸酸的感覺難受至極,簡直令人生不如死。
莊嚴朝蘇卉開和嚴肅點點頭,示意這家伙果然怕酸。
怕算就好辦!
有些人不怕酸,怎么咯吱都沒用,那可就麻煩了。
幾番“慘無人道”的咯吱下來,哨兵也不到是痛苦還是笑,眼淚都出來了,滿臉漲得通紅。
莊嚴怕鬧出事,扯開對方嘴里的迷彩方巾。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呵呵呵……嗚嗚嗚……”
哨兵又是笑,又是哭,表情怪異至極。
其實,酸癢還真是一件令人抓狂的事,尤其是又不能掙扎,只能生生強忍著,那種要命的感覺讓人崩潰。
“兄弟,說還是不說,這里你也別指望著叫,離你們倉庫有點兒遠,他們聽不見。”
哨兵又哭又笑了一陣,忽然又堅強起來。
“不!我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噫!”
莊嚴愣了。
“硬漢啊!我靠!”
把扯多了一根草,遞給蘇卉開。
“行,這哥們夠勇敢,咱們給她加點營養。”
說罷,方巾又堵住了哨兵的嘴。
莊嚴和蘇卉開這次雙管齊下——腳板底和胳肢窩一起來,來了個雙龍出海。
這下子,哨兵要瘋了。
碰上這幾個奇葩,實在也是要命。
揍自己一頓,自己還比這要痛快,偏偏來這么刁鉆的逼供方法,真是叫一聲凄涼都叫不出來了。
又是一番折騰,哨兵已經笑得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莊嚴再次扯下迷彩方巾,看著半死不活的哨兵問道:“想好沒有?”
哨兵像是跑了一趟五公里,渾身大汗淋漓,喘了幾口粗氣,罵道:“我去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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