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部隊有事?
想到這里,莊嚴趕緊問道:“爸,是部隊的人嗎?”
莊振國搖頭道:“不是部隊的,是你同學,那個許信。”
莊嚴恍然大悟。
原來是許胖子啊。
問題來了,許胖子怎么知道自己回來了?
這次回來,自己練父母都沒通知。
轉念一想,他頓時明白過來。
除了大哥莊不平,實在想不出第二個嫌疑人來。
這么積極將自己的行蹤告訴許胖子,莊嚴用腳指頭想想頭知道莊不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莊嚴本想借口推了許胖子。
可想想還是覺得不行,這次回來畢竟要待好幾天,今天推掉了,人家約明天,你咋辦?
何況還有莊不平這個內奸在,許胖子肯定對自己行蹤怕了如指掌。
更重要是,莊嚴忽然想起一件事。
這事還是有必要和許胖子談談。
三年沒見了,又是老同學,以前荷爾蒙飛揚時期的鐵哥們,見見敘敘舊倒也沒什么。
“許胖子?”
莊嚴拿起電話,直接喊了許信的外號。
倆人當年可以說是鐵得可以穿同一條內褲的哥們,所以沒必要見外。
“你可真的比特務都厲害,我剛回來幾小時你就知道了,怕不是在我身邊安插了特務吧?”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自己那位老同學熟悉的腔調,不過,聽起來語氣似乎也沉穩了些,沒以前讀書那時候的吊兒郎當氣息。
“莊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回來濱海也不吱一聲,在部隊上高升了吧?把我這個不成器的老同學給忘了吧?”
許胖子一開口就滿嘴虛偽的謙虛。
他現在的情況,莊不平來京郊看自己的時候早跟說過了。
好歹也是身價幾千萬的老板,卻自謙說“不成器”。
明里是謙虛,實則是高調。
“行了,廢話別說了,你找我啥事?”
許胖子也不繞圈子了,直接開門見山道:“沒什么,就是聽說你回來了,這不,我親自過來找你,咱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聊聊,這都三年沒見了,我也得看到我的鐵哥們現在是個啥樣了不是?”
“成,半小時后,你到我樓下。”莊嚴也不客氣。
反正許胖子有豪車,自己也趁機會享受享受許胖子這個“新興資本家”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