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車子失去了動力。
這個聲音,讓陳政剛才還沸騰的心立即被澆了一盆冰水。
完了。
這種聲音太熟悉不過了。
那是履帶斷掉的聲音。
也就是說,斷崖是過了,但是采取剛才那種暴力過障礙的方法很顯然對車輛的履帶沖擊太大,根本超出了履帶承受能力,所以斷掉了。
他熄滅發動機,打開艙蓋,和其他兩個隊友下了車。
遠遠地,俄軍的保障車也朝這邊開來。
訓練中拋錨,這是也很常見。
每次訓練,跑到旁都停著一輛裝甲工程車,只要有步戰車發生故障,它就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將車拖走。
莊嚴和許衛國等人雖然著急,但是這里有規定,除了步戰車和駕駛員還有相關搶修人員和裁判,其余人一律不經批準不能進入賽道。
大家心里其實都大約才道是怎么一回事。
車子發生故障了,肯定是剛才學人家大毛子暴力過障礙才導致發生的意外。
很顯然,模仿沒問題,但是要模仿到精髓,怕不容易。
大毛子BMP-2能過,PLA的86A不能過。
這里頭肯定有些技術上的門門道道。
86A步戰車被拖回了場邊,大家伙上去圍起來一看。
果然是履帶斷了。
開工程車的大毛子對彼得諾夫上校說:“他們的車要進維修廠。”
彼得諾夫說:“行,拉過去!”
回頭對許衛國說:“中校,你們暫時要使用備用車了。”
等莊嚴翻譯后,許衛國說:“你問問他們,要多久修好。”
“上校,我們的車要多久才能修好?”莊嚴現在最擔心不是修理的問題,而是希望不要傷到其他部件,畢竟,履帶還有一副新的,如果是其他部件損壞,怕是沒有更換的。
彼得諾夫問那個開工程車的老兵:“沙薩,你們要多久才能修好?”
那個叫做沙薩的老兵有著一副蒼白的臉,臉上浮現著一種病態的紅,年齡比較大,嘴一張,滿嘴的是煙牙,和尼克萊那種戰斗部隊的士兵不同,他比較瘦,甚至腰也有些佝僂,年紀在四十多歲左右。
“不知道。”
看來,這個沙薩還真是有些資歷的老兵,一點不鳥彼得諾夫。
他直接縮回自己的工程車里,開著車,轟隆隆拉著那輛86A步戰車朝著基地修理車間開去。
彼得諾夫上校看著工程車遠去的方向,發了一會兒呆,然后回頭對許衛國攤攤手道:“這個你們得去問修理車間的人,我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復可以給你們。”
許衛國聽了莊嚴的翻譯,立馬又想發火。
他發現自己真的不是適應大毛子這個部隊的作風,也不能適應這種鬼地方。
在國內,他好歹也是一個集團軍教導大隊的大隊長,和彼得諾夫這樣的基地軍官也是干著同樣的事情。
但是自己哪像他這樣,連一個兵嘴里的答案都問不出來?
這什么紀律性啊!
不過入鄉隨俗,這里是人家大毛的地盤。
人家的地盤人家做主。
這一點從改編裝彈計時的規則就能看出來。
“莊嚴,你去車間跑一趟,你的俄語比較好,跟他們溝通一下,盡快幫我們修好步戰車。”許衛國知道求彼得諾夫上校也怕是沒什么用。
大毛這種地方,還真指望不上他們對你會有多么負責。
弄不好,人家直接給你一句話搪塞回來,說你要不試試開BMP-2?
的確,這里的BMP-2多的是,彼得諾夫也恨不得中國隊員開他們的BMP-2,畢竟這樣對PLA隊員很不利,因為熟悉程度不同。
莊嚴點頭:“行,我現在就去問問。”
許衛國用力撓了撓頭:“盡量落實好,你不知道,我今天才發現,大毛子原來那么坑!真把我給氣暈頭了!這都什么鬼地方!”
莊嚴安慰了許衛國兩句,其實除了安慰,也沒什么好說的。現在,只能盡早落實車輛什么時候維修好,是什么故障,這才是最重要的。
雖然有備用車可用。
但萬一又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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