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心里明白了。
警衛分隊和工兵分隊過去是摸底,先把營區建立起來,把營區的防御工事都做起來。
醫療分隊畢竟有女性,她們不適合第一批就跟著過去,幫不上忙還不說,還要警衛分隊分神去保護她們。
莊嚴忙問:“大隊長,你是跟我們走還是后一批。”
許衛國道:“我當然跟你們一批過去,我不在,能成事?”
莊嚴聽了就笑。
許衛國又說:“三天后的早上在這里舉行歡送儀式,到機場國際候機廳再高出征儀式,軍區的首長都會過來為我們送行,然后先飛W市,再轉機飛往國外。”
莊嚴想起一件事,于是問:“我們的物資呢?”
“早已經送出了,包括兩百多個集裝箱和幾十輛各種車輛還有幾百件貨物,都運走了,我們到那里的時候就可以用上了。”
許衛國走到莊嚴面前。
看起來,這位維和部隊指揮長也有些激動。
他的雙手重重按在莊嚴的肩膀上,語氣凝重道:“你作為警衛分隊的隊長,肩膀上的擔子可不輕,三個分隊里,你們是最危險的,我很信任你,但是我需要你告訴我,你有沒有信心圓滿完成交給你的所有任務!”
莊嚴向后退了一步,唰地敬了個禮:“絕對不辜負黨和國家的重托,絕對不丟我們PLA的臉,絕對保證每一位戰友的安全!”
“好,你現在馬上回去,訓練從今天中午開始暫停,整理個人物資,做好一切準備,晚上觀看新聞和資料片,白天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準備出發!”
“是!”莊嚴敬了禮,喜滋滋地跑了出去。
回到了訓練場邊,兵們剛剛結束訓練,在樹蔭底下休息的隊員,莊嚴“咳咳”咳嗽了兩聲。
許二趕忙問:“連長,你喉嚨不舒服嗎?我這里有潤喉糖!”
說著,從地上爬起來,顛顛兒跑過來,從口袋里取出一盒漁夫之寶,遞到莊嚴面前。
“你們看看許二,就會拍連長馬屁!”
敖勒立馬在后頭起哄。
“就是!許二你不能這樣,連長,我也有潤喉糖,金嗓子的!”
一時之間,所有人笑成一團。
莊嚴朝許二擺擺手:“我不是喉嚨疼。”
他對著所有人大喊:“起立!集合!”
所有隊員立即從地上彈了起來。
平時跟連長起哄可以,可是一旦下命令,他們知道輕重。
所有人立即按照三個班,排成行,看齊。
莊嚴說:“廢話不多說了,宣布一個好消息。三天后我們出發,從中午午飯后,整理個人內務和衛生,該洗的洗洗,該換換的換換,然后每天進入戰備待命狀態,隨時出發!今晚,該打電話的打電話,該寫家信的也可以寫家信,盡快寄出去,我們這一走,就是半年了。”
“嗷!”
所有兵仿佛宣布畢業的學生一樣,頓時歡呼起來,相互擁抱,講頭盔拋向天空。
看著這幫年輕帥氣又朝氣蓬勃的兵,莊嚴也被感染了,微微地笑著。
笑了一陣,轉身朝營房走去。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向自己的妻告別。
這一走,就是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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