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酷暑的30圈奔跑,莫雨和欣苒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臉被曬得紅得像燃燒的火。
欣苒心里存著小慶幸,出來時臉上又擦了防曬霜。她就想看看莫雨到底能不能曬黑。這點欣苒想不通,莫雨不用任何護膚品,膚質竟然能夠上好。
浴室里莫雨用溫溫的水沖了很長時間。走到更衣室看見欣苒坐在按摩床上玩手機。莫雨沒有理欣苒。
回到宿舍莫雨躺在床上,就看日歷上畫的圈圈。紅色圈圈里的日子就是自己的生日,就在明天了,二十三歲。這圈還是欣苒替她畫的。去年就是欣苒幫她過的生日。
欣苒比莫雨小一歲。她和莫雨經歷不同,但志向和性格類似。教練是他的舅舅。
莫雨閉起眼睛又睜開。今晚的事情不知道能否達成。自己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個武校,自己雖然在武校也擔任了教練,可是內心總有想再改變一下自己的沖動。
莫雨至今沒有戀愛過,癡迷武術,什么事情都沒放在心上。去年教練還有意無意地提醒她,可這個武校的男人她一個都沒相中。唯一有好感的就是帶自己快十幾年的教練,她把教練看做父親。
莫雨其實知道自己為什么把隱秘的消息搞得快過期才露頭。
第一眼看見睿銳的時候,莫雨心里很反感,留著小胡子還扎個小辮辮看起來不像正統人。直接對后面事情的真實性和正派性產生懷疑。
只是不想錯過機會,莫雨人肉搜索,還是個人物,不是人物怎么能上網絡呢?在網絡上找到了睿銳的介紹后才愿意往下走。莫雨也想嘗試一種新的生活。不想讓“怪胎”的稱呼繼續讓人們想起來。
生理好像能夠喚醒人們的某些知覺。也就在去年的某一天她突然想東張西望。
“你看啥呢?還不正眼看撞疼你活該。”
莫雨捂著腦門蹲在地上聽欣苒嘲諷。
“是不是打算一輩子和刀槍棍棒過阿?”
莫雨的媽媽口吻相當急躁。
“什么阿什么阿!”莫雨攪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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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曾經問欣苒:“女人應該是個什么樣子?”
欣苒被問得暈頭轉向:“你想問啥、問清楚?什么女人應該是個什么樣子。”
其實莫雨并非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她只是不知道一個有武俠情節的女人怎么與世界相處。具體說就是與世界里的男人怎樣相處。
額頭上的那個包讓她看見俠女的悲催。孤傲、冷漠以及鎮定自若的瞬間的崩潰。
柱子上的一聲“浜”的響聲,莫雨才能夠疼得蹲下醒悟和思考。那根筆直的柱子就是一位絕世的高手,等待心神游走的人在疼痛中回歸現實。
“我在聽。”莫雨拿著手機。
“晚上六點半國際飯店1014房間。”睿銳從耳機里蹦出聲音。
莫雨把手機扔在一邊起身照著鏡子。用手規整著一頭短發。笑笑。真是天上來的人,玉齒齊刷刷地閃光。小學時她對父母說的嬉言至今都沒有忘記。本是天后護衛、天后的護衛可不能長得嚇住天后了。“呵呵”莫雨有些得意忘形的樣子。越忘形鏡子里的自己越好看。
莫雨為什么能說出些不符合實際的話語,她也不知道,她總感覺自己有飄渺的意識,這意識從小學就有,有時候能夠聽到冥冥之處的一個聲音和自己說話。她從來不害怕。那個聲音就經常教她說一些話。她很多的時候還和那個聲音辯解。
“你以后就叫我師傅。”男性的聲音。
“為什么?憑什么叫你師傅?”莫雨不答應。
“因為我就是你的思維前行者,知道你的過去和現在,不過我不能告訴你的未來。”
“你趕快離開我吧,不然我讓你嘗嘗無影腿得厲害。”莫雨抬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