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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上前看看插在胸前的箭,用手輕輕地碰了一下下。
“啊”受傷的男人痛苦地叫著。
天笑看看雨兒。
雨兒內在也生性善良似乎明白了天笑的意思。
倆人就將受傷的男人扶上馬背。
天笑用衣服蓋住了受傷男人的上半身,就坐在馬背后面:“駕”馬兒飛馳而去。
回到梁家大院天已經黑了下來。
雨兒探路,無人之時,天笑將受傷男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天笑囑咐雨兒。
雨兒拼命點頭。
天笑把母親叫到房間。
母親看看男人道:“必須把箭取出來。”
天曉的母親治療外傷的手段,還是姥爺傳授的。家中各種傷藥都很齊備。
一個時辰后,受傷男人的傷口處理完畢。但需要靜養多日,箭傷雖然不深但位置很兇險。
天笑因此被困住了手腳,每日都要給受傷的男人喂藥,喂飯,需要換藥的時候,就不煩母親動手。
第二天雨兒跑到天笑屋里,看著床上的男人,就對天笑說:“姐、這個人是朝廷通緝的罪犯。告示和畫像滿大街都是,私藏罪犯罪將同等。”
天笑聽后跑到街上去看,果真,朝廷在捉拿通緝犯,還明確說罪犯被箭射中。畫像里的罪犯,臉方眉濃,眼凹深邃,眼睛黑亮,鼻直口方。
天笑轉身跑回家中。
站在受傷男人面前,仔細端詳,奇美的俊朗,若不是虛弱氣虛,那份剛毅十分罕見。
“謝謝你!”微弱的聲音。
天笑就看見受傷男人睜開了眼睛,明澈的瞳仁,黑白分明,刺人的亮光,在天笑得眼前放射著。
天笑低下頭,看著男人長長的身軀,問:“你為什么受傷?是誰要殺你?”
受傷的男人微微地咳嗽了一聲,回答道:“讓我走吧,我在這里只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不要問了。”
天笑抬起頭,本想發火詐出一些事情來,可看見這受傷的男人,她實在開不了口。但、天笑再想想事情已經至此,就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未必可以躲過禍事。索性還不如知道真相更痛快些。
“我救了你,你若信不過我,現在我就可以把你交給官府。”天笑非常認真語氣堅定。
受傷的男人看得出身邊這假扮男人的女子沒有戲言,微微抬起上身,說:“我是當今即將成為太子的大殿下的侍衛。
二殿下要在武當山上謀害大殿下。我得到確鑿的消息返京稟報,不想被叛徒出賣,因此遭此追殺。”
“那大殿下在京城豈不也命在旦夕?”天笑急忙問。
“在京城,二殿下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就是我的消息可以讓他陰謀徹底失敗。他滿世界得找我就是為此。”
天笑知道了受傷男人的身份和遭遇,十分同情和敬畏。
可外面風聲緊迫,把他藏在家中并不牢靠。
天笑就想到了姥爺有一處練功之處。
這個地方只有大叔二叔知道,其余無人知曉。
此處在后院假山水簾后,有一暗門,扭動機關門就打開,進門兩步,就有臺階可入地下閉關修煉處。
天笑趁夜色把木敬天安頓好。
由于木敬天的箭傷很重,一時不能趕往京城報信,即便可以,路途也兇多吉少。
“大殿下,溫順善良,心系天下,千萬不能讓二殿下陰謀得逞。二十幾日后大殿下就要動身武當祭天。”木敬天感傷的獨自言語著。
天笑被這么一個氣蓋山河的男人的憂傷打動,主動請纓,她對木敬天說:“倘若信得過我天笑,請把密信給我,我明早啟程,日夜兼行,一定在大殿下動身前把消息送到。”
木敬天劍一樣的目光看著天笑,眼下別無選擇,他沖天笑笑笑,說:“小女子路途定要日行匆匆夜隱大客,多加提防,萬倍小心。”
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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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鄭重地點著頭。
木敬天從頭上取下發髻遞給天笑,密信就在里面。
天笑臨行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