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和雨兒上了馬,天笑回頭又是一擲,就聽見馬的嘶鳴聲。受驚的馬朝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天笑和雨兒有了馬,就是如虎添翼,那一路的風馳電掣好不痛快。
一匹白馬,一匹紅馬。
天笑一身白衣,雨兒一身紅裝,在白天,在夜晚,都好似兩道閃電在路上劃過。
接下來的一路,天笑和雨兒除了短暫的吃喝,片刻的休息之外,就從未有離開過馬背。
第十四天的傍晚,終于趕到京城。
京城守衛盤查嚴密,特別是從南方來的更要仔細詢問,稍有不妥還要帶走。
對于天笑和雨兒來說,更是難以過此關口,為什么?
因為她們是騎馬而來,且面容極度憔悴,衣衫塵埃布滿。一看就是急于進京的匆忙客。
天笑本想調整再進城門,可一旦城門關閉,這十幾天的極度奔波不說,大殿下的性命就要危在旦夕了。實在不行,只有一拼了。
“雨兒、我給你一個重大的任務,你現在就到其它城門巡視,直到明天,若見大隊人馬出城,你一定要在外面大聲叫木敬天的名字,切記、切記。”天笑的面色口氣讓雨兒不再有任何的反對和爭執。
于是雨兒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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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排隊進城的隊伍。
天笑牽馬來到關卡。
守衛上下打量著天笑。
“從何而來?來京何事?可有來京書文?”一守衛大聲詢問天笑。
天笑從容淡定地拍拍身上的灰塵,沖著守衛道:“從蘭陵而來,家父病重探望。走時匆忙沒有下文。”
“看你緊迫狼狽的樣子,不像有欺言,可你還必須到那邊接受進一步詢問。”守衛說著指指里面城墻下搭起的木板屋。
天笑沒有反駁,總算離城門又近了許多。
守衛遞給她一張紙文,又說:“去吧,去那里排隊。”
天笑牽馬走到城墻下去排隊,兩眼四處觀望。
城墻寬厚高大,上面站滿了把守,城門口把守更是嚴密,刀手,弓箭手密布。要想得逞實在難為。
天笑心中只能求上天呵護了,若此關不過,只能硬闖城門行難為之事了,結果如何只有天知道了。
總算輪到了天笑。
一守衛接過天笑的馬。
天笑走進屋中。
屋內長幾后坐著一個官人。
兩個兵丁站立兩邊。
官人打量著天笑。突然問:“你為何女扮男裝?”
天笑心里一驚,此人真是眼光狠毒,一眼就把自己分別了出來,自己若有狡辯一定會生出弊端,唯有順著官人的意思行,可能才會減少是非。
“我、的確是女扮男裝,獨行千里回京探父,不如此裝扮、兇險難測,還請大人理解諒懷。”天笑娓娓道來:“不知我父現在如何,嗯嗯、”天笑故作感傷地說還發出了哭聲。就從衣襟里去掏手帕,手帕掏出一抖,里面一物就掉在了長幾之上。
官人看得清楚是一根亮閃閃的金條。立刻大聲的對兩邊站立的兵丁說:“去,你倆到門口看還有多少人,今晚不再接問了。”
“是。”兩兵丁答完走出門。
天笑擦著眼睛,偷偷看著這官人。
“唉,看你如此孝敬家父,我就不再耽誤你了。”官人說完就在一張紙上蓋了官印,并說:“去吧,快回家看望你的父親吧。”
天笑速速給官人行了一個禮,拿著公文走了出來。
門口兵丁把馬交給了天笑。
天笑心里欣喜得無法描述。
多虧了木敬天給她的金條。
天笑來到城門口手舉著蓋章的公文,一只腳剛邁進城門,后面就傳來巨大的聲音:“攔住那牽馬的,攔住她。”
天笑聽后頓時大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