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特別的心安。
在郝主任四十多年的人生經歷中,他還從未見過有人能把一百多斤的快艇擲出十來米遠。
如果說我們炎黃子孫都是女媧娘娘制造出來的,那么這種人一定是被作為傳奇而精心捏造的吧?
所以他才會顯得如此的與眾不同。
就在眾人的歡呼聲猶如潮涌的時候,佇立在游船上的那抹高傲身影突然變了臉色。
他腳下的游輪再一次劇烈的傾斜起來,船身兩側的鐵質護欄也傳來了刺耳的“嘎吱”聲。
“我靠!就不能讓我帥到最后嗎!”常宇大叫一聲,身軀不由自主的隨著船身搖晃起來。
噗通一聲巨響,水花四濺,常宇和游船重重的從半空中墜落,一同跌入了深不見底的江水里。
側翻的游船終于承受不住江水帶來的巨大壓力,轟然倒扣在江面上。
常宇就像是一個被困在監牢里的犯人,被倒扣的游船死死的困在里面。
忽如奇來的變故讓遠處所有的幸存者都傻了眼,他們面面相覷,一時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快看,船翻了!”一個幸存者的大叫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天吶!難道祖國就這樣失去一位英雄嗎?”一個幸存者的情緒突然崩潰,淚水從他的眼眶里不停地打轉。
“雖然我也知道,被倒扣在船下還能活著逃脫的幾率小的可憐,可我們不能放棄任何的希望。”受不了這個打擊的郝主任,心情十分悲痛。
“我們一定要堅信,堅信那個少年一定能夠從那游船里逃出來。”他的眼里煥發著別樣的光芒。
他堅信,這個神一般的少年是不會死的,像他那樣的人就應該像天使那樣,閃爍著永恒的光。
另一邊,陰暗渾濁的江水里,常宇像一尾靈活的魚兒奮力下潛。
輪船倒扣對普通人來說是一場災難,但這一點也難不倒早已脫胎換骨,身強體健的常宇。
理論上講,只要常宇能憋住一口氣,游的越來越深,那他早晚都能從倒扣的輪船里游出來。
此時的天氣還沒有入夏,江水的溫度很低,堪稱是冰冷刺骨,置身于其中的常宇這會兒已經冷的渾身發抖。
可他硬是咬緊牙關,對于周遭寒冷的江水視而不見。
拼盡全力的下潛,下潛,再下潛。
終于,眼前的視野豁然一亮。
道道金色的光線從外界照射進了水里,模糊的藍色天空映照在他的頭頂上方,幾縷水草正隨著江水的流動左右搖擺。
周圍的景色亮到刺眼。
常宇知道,他這是從船艙里逃了出來。
現在外面還是白天,有陽光照射進水里是正常現象。
之前覺得江水陰暗是因為倒扣的輪船將外界的陽光隔絕在了外面。
常宇心喜之下正打算踩水浮出水面。
可不遠處閃爍的幾縷藍色微光突然吸引了常宇的注意,定睛望去,一條身軀龐大的黑色大魚頓時填滿了他的視線。
那大魚體形如紡錘,口大嘴長,腹部呈銀白色,體側遍布著橙赤色的橫斑,常宇越看越覺得眼熟。
“這不是大馬哈嗎?”
作為一個h市人,大馬哈魚是他最耳熟能詳的一種魚了。
這種魚是海河洄游性魚類,它們本棲息于北太平洋,但是為了繁殖后代,它們會在特定的時間內歷盡千辛萬苦的游進江河里產卵。
松江就是魚群跋涉的目的地之一,所以松江上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漁民每年都能捕獲到很多這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