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種超高規格的鎖鏈,正牢牢的綁在他的雙手和雙腳上,讓他動彈不得。
常宇試著掙扎了幾下,這才發現,自己是被綁在了一根鐵柱子上。
這是....監刑play?
好家伙,現在的人都玩的這么溜嗎?
“有人嗎?”他大喊。
回音在空蕩的環境里回響,卻沒有任何人回話。
仿佛這一刻,與他為伴的就只有孤獨,以及....無邊無際的黑暗。
“喂!到底有沒有人啊?”常宇不信邪的繼續大喊,似在驅散他內心的不安。
“有人就吱一聲,沒人也可以吱一聲!”
過了許久,依然沒人回話,常宇這才徹底死了求救的這份心。
驟然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還被人用鐵鎖鏈給捆了起來。
行動不能自如,他就像被關在監獄里的囚犯,只能聽天由命,等候著敵人的審判。
任何一個人待在這樣的環境里,都會感覺到惶恐和焦慮。
常宇不是一個圣人,他還做不到危難在前,冷靜處之的態度。
他有七情六欲,遇到這樣的危險他其實也會感覺到不安和害怕。
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讓那些負面情緒把自己吞沒,以至喪失理智。
不管什么時候,人都應該保持清醒的狀態,即便此時的他深陷囹圄。
漸漸的,他的眼睛開始適應黑暗的環境,周邊的事物對他來說不再是一片漆黑了。
這個地方看起來有點像是一處地窖,無論是天花板還是兩側的墻壁都砌著厚厚的水泥。
或許是年頭比較久遠,水泥上刷的紅漆已經開始剝落了。
一些從墻上或者是天花板上墜落的紅漆一片片的灑在地面上,看起來斑斑駁駁的。
這里的空間很寬敞,常宇甚至能感覺到這里有風吹過。
他知道,這處地窖一定是個四通八達的地方,否則這里是不會有風的。
這對常宇來說是一個好消息,因為有風就意味著這里還有別的出口。
如果他能夠掙脫身上這些鎖鏈,那他就可以順著風吹來的方向,成功的找到出口,完成自救。
這時,他突然注意到,他不是唯一個被困在這里的人。
遠處散布著和他背后相同的鐵柱,而那鐵柱上分別捆綁著四個人。
或許是他之前沒有適應這里黑暗的環境,所以他之前沒有注意到這四個人。
他瞇起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他們的長相。
得益于魂力增長后的視力提升,常宇很快就看清了幾人的模樣。
這四個人是以弧形的順序排列的,前兩個人都穿著校服,顯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后兩個則是穿著常見的休閑服,瞧他們的身高和骨架,顯然是成年人。
所有的人無一例外都是眼眶發青,臉頰深陷,一副面色十分憔悴的模樣。
尤其是那兩個學生,他們的身體干瘦得像具骷髏,仿佛長期營養不良一樣,干巴巴的,沒有半點水分。
瞧他們這架勢,簡直可以和常宇上次碰見的詐騙犯胡某人相提并論了。
可上次那個詐騙犯胡某是因為被附身在鎧甲上的災厄吸取了大量的精血之后才變成那個鬼樣子的。
這次的四個人又是因為什么呢?
他可不會傻傻的以為這四個人真的是因為長期忍饑挨餓,所以才會瘦成這樣。
排除掉前面那兩個穿校服的學生,后面那兩個人的身份常宇心中已經隱隱的有所猜測。
他們應該就是自己的同事了,就是今天一大早就失蹤不見的那兩個調查員了。
假設他們是從早晨被綁來這里的,那就算把他倆餓上一天也不至于瘦成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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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