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天我會通知他來這里向你報道。”油女志黑道。
“是!”
……
翌日清晨。
寒風本想睡個懶覺,卻忽然發現鼻子有些癢,他挖了挖,癢很快消失,然后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往他鼻孔里鉆。
他嚇壞了,猛得從榻榻米上跳起來猛醒鼻涕,甩出一只黑色的寄壞蟲。
寄壞蟲?
寒風一怔,隨后意識到這是油女志黑在通靈他了。
尼瑪!
寒風又驚又氣:有能耐你吸我血啊,鉆鼻孔算什么本事?
寒風罵罵咧咧的起床洗漱搞腚,然后給自己下了一大碗寬面,只不過吃到一半時,那寄壞蟲似乎想不開,竟跳碗了,一頭扎進了湯里。
寒風那夾起一半的筷子頓時僵在了空中。
然后,那寄壞蟲又從湯里破水而出,在寒風面前轉啊轉,濺出一絲絲細碎的水珠。
寒風默默的將碗里的面倒了,然后跟著寄壞蟲走。
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面無表情的趕到火影樓,寒風看到了油女志黑以及結衣,至于止水……自然沒來。
雖然已經知道,但當真正看到原本的三人小組只來了兩人,寒風心中仍舊有些難以釋懷。
“好慢。”
油女志黑收起了帶著湯味的寄壞蟲,然后開口說道,“止水已經確認退出第二班,火影大人已經安排了新人,很快就會趕到。”
“誰?”寒風問道。
“飛竹蜻蜓。”
油女志黑道,“你們應該認識他。”
寒風一怔:自己還真‘認識’飛竹蜻蜓,只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寒風百思不得其解,隨后看向結衣。
結衣亦是不解的搖頭。
沉默的等待中,很快,一名眼睛、耳朵,包括整個腦殼都被白灰色繃帶纏著的忍者慢慢的走了過來。
果然是飛竹蜻蜓!
寒風瞇著眼仔細的觀察著他,耳朵被繃帶纏住還是可以聽到四周的聲音,但眼睛被纏住……而且飛竹蜻蜓的忍者護額竟然正好遮蓋了他的眼睛!
那他走路全靠聽力?
難怪走得那么慢。
油女志黑似看出寒風心中所想,輕聲說道:“飛竹蜻蜓修煉了感知忍術,蒙住眼睛是為了鍛煉感知能力,而且他的體術不錯。”
“油女志黑老師!”
飛竹蜻蜓慢慢的走了過來,“您是油女志黑老師吧?我是飛竹蜻蜓,來向您報道了,請多多指教!”
油女志黑點點頭,隨后才想起他看不見,便道:“我是油女志黑,但是不是你老師,還要看你的表現。”
表現?
寒風斜著眼睛看油女志黑:光明正大的索賄……你是認真的嗎?一般我們都是在小黑屋里,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才敢這么干的。
飛竹蜻蜓認真說道:“我會努力的,老師!”
“那么,跟上來!”
油女志黑花話落就直接消失在三人眼前。
飛竹蜻蜓當即結印施展了感知忍術,隨后腳尖一點,竟直接朝火影巖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