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瞇瞇的“小乞丐”鐵心凝說道:“你怎么不早說?”
“早說,你會幫我么?”
這句話說的鐵心凝一愣。
“那人是你的未婚夫吧?”
“我不想嫁給他!他就不是我的未婚夫!”看著金夢蘿那堅定的表情,鐵心凝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沒辦法,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想到這,鐵心凝轉身騎上馬就要走,金夢蘿說道:“唉!唉!唉!你不準備帶上我啊?你不幫我,我一會被他們抓回去怎么辦啊?”
鐵心凝看著金夢蘿說道:“剛才無意之中辦了錯事,我又豈能一錯再錯,我還有事,請小姐自便!”說完,轉身絕塵而去。
只剩下金夢蘿在后面大喊大叫,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鐵心凝只覺得心中悶悶的,“倒霉!為什么要到金家堡湊這個熱鬧!”
在說金家堡的大廳里坐著數人,上首座位上坐著兩人。
左手邊一人,皮膚白皙,身材稍稍發福,身穿紫色員外氅,頭帶紫色員外巾,五十歲左右的年齡,一副鄉紳打扮。
右手邊一人,年齡也在50開外,身形瘦小,面色陰暗,身穿黑色劍袖長袍,在黑袍的正面,左胸上繡有一只金雕異常醒目。
鄉紳打扮之人,對黑衣人說道:“武兄,此事,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啊!全怪小女頑劣啊,小女自由沒了母親,被我慣的不成了樣子,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教女無方,還請武兄多多諒解!”
黑袍人說道:“金兄言重了,小孩子不懂事,我怎能埋怨你呢!等令愛過了門,我自會多加“調教”的。”
金九雄不由得暗暗叫苦,“夢蘿啊!夢蘿!看來你過門之后要受苦了。”
突然,廳外傳來了哭喊之聲,金九雄心中一緊!“看來是武修文把夢蘿給追回來了。”
雖然夢蘿不同意,可畢竟塞北鷹王在北方那是響當當的角色,而他的兒子武修文,在后晉之輩中也是一表人才,南北聯姻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
心中碎碎念叨著:“女兒啊!女兒!你可聽爹爹的勸吧。”
正想著,只見一群家丁抬著一人跑進了大堂,金九雄甚是詫異,剛想問所抬何人?
赫然,那不是武修文還有誰。
金九雄頓時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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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走上前去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家人把經過一說,只把個金九雄驚得面無人色!正在愣神中,只聽見一聲慘叫,原來武修文已經蘇醒,武殿安撕下黑袍一角,已經幫武修文包扎好,并接上了斷臂。
金九雄暗想:“這武殿安好快的身手。”
只見武修文哭著說道:“爹爹你可要給兒子做主啊,金夢蘿她勾結情夫,將我打成重傷,爹爹你要給我報仇啊!”
武殿安大吼一聲:“住嘴!我武家怎有你這不爭氣的男兒,只知道哭哭咧咧,早知今日,平時多用些功,能有今日之禍嗎!”
武修文頓時止住了哭聲,看著父親,眼睛一眨不眨。
堂上眾人凜到,這武殿安看似貌不驚人,說話語氣卻是頗有氣勢。
武殿安轉身對金九雄說道:“金兄此事你可要給我個交代!”
金九雄趕忙說道:“此事我確實不知,我看此事應該令有別情,待查明之后我們在下定論。”
武殿安說道:“看來金兄對自己的女兒還是護得緊啊,一個待嫁的姑娘,私下溝通情夫,打傷未婚夫。這要是傳到江湖上,您老兄受得起,我武殿安可受不起!”
金九雄雖然有意巴結武殿安,這時也不禁有些怒道:“我姓金的絕不會徇私,如果查明確有此事,我自當帶小女赴武兄處當面謝罪,給武兄一個交代。”
轉身對下面人說道:“傳令下去,趕緊追趕小姐,不問任何原因,一見到小姐和那個男子,將他二人給我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