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聽聞此言,鐵心凝沒有言語。
云映虹看著鐵心凝說道:“我今天引你來這里,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一聲,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哥哥的監視之下,你自己多加留意!”
“你哥哥?”
“對,就是那天在少林寺出現的面具白衣人,他叫宮本一郎,也是我的哥哥。從你離開少林寺那天,一直到現在,我哥哥都在關注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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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足為奇了,看來半路上的殺手和忍者,也是你哥哥安排的吧?“
“你說半路上,你遇到了殺手和忍者?這個我沒有聽哥哥說過啊!應該不是我哥哥所為,我回去會問他的!“
看著月光下的云映虹,一襲淡紫色長裙垂及地面,外罩淺紫色薄紗,雖然未施粉黛,但確掩不住她得絕世容顏。在月光的映襯下,那如雪肌膚更顯出一種迷人的光澤。
鐵心凝心頭不禁為之一蕩,自己怎么會這樣?鐵心凝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鐵心凝忙說道:“以姑娘這樣的人品,為什么要助紂為虐呢?只要姑娘能夠脫離倭寇,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
云映虹看著鐵心凝說道:“什么樣的朋友啊?”
鐵心凝臉又是一紅:“就是好朋友啊。”
看著鐵心凝的樣子,云映虹笑了起來:“你這個大男人,怎么總是臉紅呢?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了?”
這一說,鐵心凝的臉就更紅了。
看著鐵心凝尷尬的樣子,云映虹說道:“咱們也別站著說話了,陪我坐一會好么?”
鐵心凝說道:“敢不從命。”說這話,撲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看著鐵心凝,云映虹嘆了口氣,說道:“他日相見我們必定是敵人,這樣的機會怕是不多了!”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絹帕鋪在地上,坐在鐵心凝旁邊。
“跟你說說我的故事吧。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
鐵心凝趕緊說道:“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小時候我師父總給我講故事聽,我可喜歡了。”說到這里,臉又紅了。
云映虹看了看,鐵心凝說道:“我出生在日本的京都,除了父親和母親大人,我有一個哥哥,就是你看到的白衣人。我父親是天皇手下的將軍,我們的天皇就和你們明朝的皇帝一樣。當今的日本,軍閥割據,連年混戰。天皇并沒有實際的統治權,而各方勢力均把天皇看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我父親身為天皇的將軍,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天皇任人宰割。
因為不愿意看到這種狀況,我父親辭去了將軍的職務,將家搬到了現在我們所住的吊嶼島上,潛心專研武道。
而一些流亡的武士和浪人,也都慕名而來,聚在了島上。
二十多年前,我父親曾經來過中國。在這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從那時起征服中國武林就成了父親最大的夢想。
這期間由于父親忙于武道的修行,沒有時間管理手下的武士和浪人,就把管理權交到了他的手下,藤左大木的手中。而這個藤左大木是個及其殘暴,并懷有極大野心的人。我曾多次跟父親說過此事,但是父親太過執迷武道,對此事也不是很在意。
十年前,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回來了,我本以為哥哥會擔負起應有的責任,沒想道的是,哥哥居然和藤左大木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