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又問她這里是哪個國家,她說是大秦,我當時就呆住了。如果我不能在短時間內找著電線桿的話,那我就真的穿越了!
我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接著她帶著我去了她的房子,小木屋常年只有她一個人,很干凈整潔。
房子中間用了根木柱子撐住,旁邊就放著她洗澡用的木桶和屏風,因為附近也沒什么人,她也認為沒有人會傻到在門口偷看,就用屏風去擋窗戶了,沒想到我會出現。
說到這里的時候我還有點害羞了,自己確實是魯莽了,不過她說沒事,因為我已經是她夫君了,我也不敢說什么,便答應了。她也跟我說她叫葉煥,真好聽。
除了大木桶子外還有一個石頭壘起來的灶臺和一張木床,木床做工精致,想來是她父母留給她的,我問了一下,她說確實是她父母留給她的。
但是她的家庭情況她一點也不肯和我透露,我也隨著她了。她說北邊有個集市,明天早上她就去那邊買點東西準備拜堂成親。
我也一一應允,同時她也很好奇我是哪里來的,一直追問我的來歷,我就騙她說我失憶了,醒來后走著走著就來到這里。
晚上的時候她似乎很高興,去小木屋的東邊給我摘了許多野菜,說是今晚煮湯喝。
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一個人能夠在這山間生活這么久,還靠野菜生活。她也沒跟我說她是干什么的,但我也不用問。因為這種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我晚上還是去北邊的集市問一下吧。
我有些心疼,雖然自己家里面沒什么錢,但我覺得給她治一下精神病還是有必要的。
凌晨不知幾點,我趁她睡熟了,輕聲踮腳跑出了房子。我穿著自己的衣服順著大路往北邊去,一路上什么聲音也有,天色黑得出奇,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開始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帶幾支蠟燭了,但現在回去的路也找不著了,便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月亮已經隱蔽在灰蒙蒙的云朵中,天上一顆閃爍的星都沒有,我有些不安。
突然,前方似乎有點光亮,順著燈光走過去,看見一處很像影視城里拍戲用的土城,城門口還有兩個演員在那邊站著。
“誒,兄弟,拍戲呢,我……”我看見有人,急忙大喊,不曾想突然一把箭飛了過來,一下子劃過了我的面龐,我嚇得哆嗦,用手一抹,感覺特別地疼,手還是濕的,流血了?
前面那兩個人拿著火把跑了過來,當我看見他們背上被火光映照地亮晃晃的大刀的時候,才徹底明白,自己真的是搞錯了,現在真的是在那個叫大秦的落后社會。
于是我急忙撒腿就跑,后面又一箭射了過來,我感到腦后生風,就急忙往右邊撲倒。果然,那箭我躲了過去,可后面那兩個人近在咫尺!
我急忙站起來,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身處在那個隨時沒命的落后社會,一切不能以常理對待了。
便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那個曾經給我帶來希望的火光,一頭扎進了無底的黑暗。
后面的人似乎多了,四五個人叫喊著,我看著地面的火光越來越近,只能一個勁地往前跑著,恍然一抬頭,看見那個溫暖的小木屋正亮著橘黃色的光,她站在屋子門口看著。
她看見我了!她沒有任何猶豫,往我這邊跑過來,我一下子呆了,心里面頓時冷靜下來,我身后至少三個大漢,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應付得了?我不能反害了她吧?
我馬上狠下心來站住,決定和后面那幾個土匪打,沒準還能拖上一會。希望她能聰明點趕快逃。
轉過頭來就是明晃晃的刀往我頭上招呼,我往地上一滾,躲開了。再往他們那邊掃一腳,他們急著追我沒注意,一下子三個人倒地上,慌亂之中不知道是誰踩了我腳板,我心里面咯噔一聲,那腳板肯定有點輕微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