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泊言輔導我輔導到十一點,我發現我好多曾經認為特別難的題目被她三兩句話就點醒了。
恍然大悟醍醐灌頂幡然醒悟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我的那種悟性。
我覺得如果泊言再輔導我幾個星期我就上哈佛讀研究生了。
想想,那可是我美麗而又羞澀的美夢啊,草草收拾了一下我就帶著泊言去上廁所了,吃喝拉撒睡這些還是得幫泊言解決的。
回到房間后還是依舊昨天打算的睡覺方法,不過換了個東西,我把衣服叉子帶了進來。
泊言顯然看懂了我的操作,很明白地點點頭,隨后問我:“那要不要我拿紅綠燈出來,過界紅燈就亮?”
我笑著點頭,我打趣說:“我的房間放得下一個四米高的紅綠燈你就放吧,勾股定理也不好使我告訴你。”
其實想想就行了,要是真的把那玩意拿出來可能早上連翻個身都很困難了吧?
泊言也明白我是在開玩笑,她沒有說話了,幫我把晾衣杈放在床上面,然后就靠著床頭板笑吟吟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
瞧著她精致的面孔,我深吸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語文書跳上床,動作飛快地用語文書遮住我的臉,現在燈還是亮的,我不想給她看見我臉紅。
知識的力量使我冷靜下來,我看著上面整整齊齊的印刷體字時。
才反應過來這是泊言的課本,上面還有一股清香,我很無奈,這個家伙不怕丟書嗎。
泊言笑著問:“要睡覺了,你拿書干嘛?”
我瞧她那笑得彎得似彎月的眉毛,覺得好笑,我調侃說:“你太丑了,我不想看見你,快把電關了吧!”
她也明白我這只是開玩笑,沒生氣,笑呵呵地把電關了上去,我聽見她一溜煙鉆進被窩里面。
因為現在天氣也不冷,我床上只有兩件被子,雖然是各蓋各的,但是床上空間有限,我總是不小心碰著她。
我發覺這外星人的體溫似乎很高,我碰著她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一個驚人的熱量。
雖然不敢說有四十度那么高,但是應該也是快接近四十度了,難不成她一直在發燒?
這么想我反倒有點擔心起來了,要是一直發燒那她還不得把腦子燒壞了?不行,不能暴殄天物。
我悄悄問:“誒,泊言,你睡了沒?”心想著不管她睡沒睡我都叫醒她,客套一下。
黑暗的房間里面靜悄悄,泊言突然說:“還沒呢,怎么了?”她清脆的聲音嚇著我了,說這么大聲這丫頭想死啊。
我忍著脾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她的腦子現在可能正發著燒,我說:“你以前有沒有生病過?”
泊言微微一愣,她小聲說:“說實在的,我以前沒有生過病,我們星球的人一出生就打了一種來著古老世界的疫苗,可以克制那個星系所有微生物入侵。”
哇,我居然有點羨慕了,我問:“那你們平時體溫多少?換成我們這邊的溫度來說的話。”
想了一下,泊言說:“大概就比你們高了快一度吧,我一般是38度左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