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退走后,老鷲對膀子說到:“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將軍,我沒事。就是……這鬼地方,連個吃的都找不到。”膀子也是垂頭喪氣的。
老鷲:“我瞅著星星,怕是咱們被這群畜生兜著轉了個大圈子,要是沒記錯的話,將軍他們應該在那個方向。”
“認路這些事都是飛探他們做的,這我可沒譜兒……呵呵。”
老鷲:“兩天多沒見著水了,兄弟們的水袋怕是早干了……就怕咱們的馬和人都吃不消呀。”他拍了拍膀子的寬大的膀子,接著道:“這次,是我貪功了!”
“將軍不必憂心,咱們肯定會順利撤出去的!”
老鷲:“嗯,就你整天操心的事少。”
膀子:“嘿嘿。”
“還有,在營中挑三十來個你相熟的弟兄,晚上你給他們說說,明天開始演練并排駕馬……狼還是害怕我們鐵蹄的。論單兵能力,咱們都是個頂個的;不多這種情況下,咱們只能靠列陣了。相互配合一向是咱們短板……這次就全靠你挑出來的人了。”
膀子:“好,我試試。”
果然,徵軍營地附近的那頭狼整個晚上只是遠遠地守著,沒有進擊的意思。
東方藍啟,營外火熄。
這一夜,軍士們都難以安睡。雖然從老鷲的口氣中得知狼不會再來,可想起昨天的情形,哪個能睡得著?
老鷲從營帳中走出,伸了伸懶腰。
他自己也沒睡好。看到身邊無精打采的將士們,他不禁又悲從心來。
八個飛探早就候在一旁。
老鷲:“說說吧,我們走哪邊?”
年長的那個飛探抬手一指,和昨天老鷲盤算的方向基本沒什么出入。
“嗯。論馬術,論在戰場上的本事,你們都是最好的。這次,你們也得扛起擔子,讓所有人都平安回去!”
“是!”
“膀子。”老鷲仰頭喊道。
膀子小跑過來,“將軍!”
“讓大伙兒吃的、喝的,先往肚子里招呼一些。咱準備……回去!”
膀子抬頭看了老鷲一眼,再無遲疑,道:“是!”
徵軍開拔。
路上,不時能看到有狼尾隨著他們。
隊伍的后面,膀子在指導昨晚上他挑撿出來的小隊列陣……不過現在他們人困馬乏的,根本無心訓練,故而進展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