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紬:“好,去吧!”
不一會兒,蘇晨的大喊聲傳來,“快,這個挪走,那邊的門也打開……”
啟老在一旁看著,心道蘇晨辦事干練利索,這次求援的事情交給他確實是所托不差,至于頭幾天缺席閑遲居,不管是對他、乃至是對商王城來說,無疑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不一會兒功夫,眾人將景吉將軍以及所轄人馬迎入大營。
待大軍安置妥當,景吉攜軍師、部將各一步入大帳。
眾人起身,丁昌:“哈哈,景將軍一到,驅逐那些賊兵指日可待!”
景吉頷首,身后的軍師上前,道:“一路上,據蘇公子所述,敵兵恐怕是徵軍、或者是從宮王城來的。”
張遷:“說來實在慚愧,這些日子,我們連敵方的底細都沒有摸清楚……”
景吉沒有說話,被商紬引到正位強按著坐下。隨即他有點拘束地起身,道:“諸位不用客氣!守土安民、驅逐敵寇本是我輩本分。本將先前巡視一番,大營選址考究、營防穩健,游騎兵巡查有度,已然十分不易了。”
商紬:“哈哈,景將軍莫要客氣了。我等可是全仰仗你了!”
景吉:“末將,定不辱命。”
“好,哈哈……”營帳內眾人紛紛點頭。
寒暄完畢,薛子敬開始給景吉講述近幾天的軍情……
景吉聽罷,隨口道:“竟然是為了一群狼,盤桓在我境內,真當我商軍無能不成!”
商紬:“將軍可有破敵之法?”
景吉不急不緩道:“諸位稍安,大漠中行軍,不同別處,只能循著水源緩慢推進。縱使對方全然是騎兵也無外如此,只要我軍將水源位置牢牢占據,敵軍定然無所遁形……”
丁昌:“聽景將軍一言,勝讀十年書啊。”
張遷:“難道我們需要分兵多處?若是敵軍將我們各個擊破、該如何才好?”
啟老搖頭,道:“張公子多慮了,我軍由近及遠鋪排開來,相互呼應,再加上騎兵居中策應,便如同是一張大網,只待甕中捉鱉就好。”
景吉:“先生高見!晚生有幸親見國老,心里著實歡喜。”
啟老:“將軍切莫再言!老朽戴罪之身,擔當不起呀。”
景吉也沒再多說什么,從軍師手里接過一卷羊皮做的山川水文圖,開始分兵駐守水源。很快,薛子敬、蘇晨、丁儒、丁昌等都被分編入不同的隊伍中,然后各自領命回去整頓準備出發了。
只有啟老還沒有受任何分派,和商紬、景吉等留在帳中。
景吉:“殿下,國老,末將最最擔心的,是我們的運糧隊伍……”
啟老:“殿下,將軍,老朽愿往。”
“國老持重,末將當然是放心的。不過,在我軍的網陣中,最緊要、最危險的都在這里了。沙漠中行軍,只能沿著有水源的地方……對我們也同樣如此。像這些水洼,因為太小,我們沒有分兵去守,可仍然不能排除敵軍會藏匿在附近……”
啟老:“我大軍路過的時候自然會先清掃一遍,就算遺漏一兩個殘兵出來,也定然是嚇破了膽、躲著不出……我還真不相信他們能在大漠中遠途偷襲。將軍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景吉看向商紬,商紬微微點頭。“好,那運送糧草的大任,就托付給國老了!切記,小心敵軍尾隨……”
兩天后。
月如初洗,星點曳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