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說著說著,便嘿嘿傻笑了起來。
看了張飛這般孩子模樣,那徐晃則是說笑道:“翼德此時怎不惦記著守衛邊疆擊殺賊寇了,卻只想著去那洛陽見識熱鬧?”
“關外那些異族都被我們打成了那般模樣,又怎敢再來犯邊,俺看近幾年他們都不敢再來進犯我遼東了,既然留在這里也是無仗可打,俺還不如跟著大哥前往洛陽見見世面,也好護得大哥周全,大哥你說是不?”
聽了張飛的自白之后,公孫瓚也是笑說道:“你這憨貨,這時卻倒是不憨了。”
“嘿嘿”聽了公孫瓚的笑罵,張飛臉也不紅,只抬起大手不住地在腦后摸索,那般模樣,倒是逗得大家伙忍俊不禁。
除卻張飛這般吵鬧著要爭取跟隨公孫瓚入洛陽的名額之外,那田疇則是分析道:“主公先前關外大敗烏桓,鮮卑兩大異族,乃是無上戰功,想我大漢近些年來,邊疆一直受那些關外異族的侵擾,即便朝廷也無他法,甚至前些年朝廷組織的大軍進入草原也是大敗而歸,自那之后,我大漢便一直處于疲憊防守狀態。”
“而主公的這一場大勝,可以說是勝出了我們漢人的自信與驕傲來,也難怪劉焉太守急著上報朝廷主公之功績,不論從何處看來,這都是一樁好事,主公大可借此時機步入仕途,不論是對主公還是對我們遼東,都是只有益處,并無害處。”
“田疇所言雖是,可如今朝廷之中也并不太平,第二次黨錮之禍鬧得人心惶惶,主公此時崛起于此,真個不知是福還是禍。”
田疇分析完畢后,那劉緯臺便是撫著胡須慢說道。
聽了劉緯臺所言后,公孫瓚也是驚疑地看了他一言,先前公孫瓚只以為這劉緯臺是仗著與自己有親戚關系,并且還對自己傾囊相助,自己見其有些腦瓜,便留其在身邊委以重任,卻不曾想其竟對朝廷之事知曉的如此細致,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這個老頭了。
雖然公孫瓚心中這般想著,可其并未表現出來,而是起身說道。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更何況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是福是禍,卻要真個遇到了方能知曉,既然那皇帝想要當面封賞與某,那某家便去他一去,也順便走走看看,再看那洛陽能比如今我們的遼東繁華上多少!”
“主公所言甚是!”
“韓當,你先前曾是鏢師,此番走行遠路,卻倒也算是你的老本行,此番便由你與翼德二人隨某同行,其余人等,皆在此為某操練兵馬,守衛城池,切不可疏漏!”
“我等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