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每晚進決斗場的紅發貓耳男孩到第二天出來的時候總會帶著一袋金幣,不少獸族人看著他把玩金幣眼中流出欲望卻沒有敢對他下手,因為對他下手的已經死在決斗場上了。
“媽,我回來了,今天吃你喜歡的烤肉。”興奮的文亞力推開了那半遮半掩的木門。
“媽,你怎么躺在床上不蓋被子,這是給我織的圍巾嗎?媽,你今天怎么了,干嘛不回我話啊?”當文亞力用手觸碰到母親身體時,冰涼的觸感從手指上傳來。
“媽,你怎么了,別嚇我!你最愛吃的烤肉,老姜記的烤兔子,他今天沒有用冷眼看我,我....我...嗚嗚...”文亞力一只手吧母親抱緊懷里,另一只扔下了烤肉握緊了那紅色的半成品圍巾。
那一天文亞力哭了很久,因為鎖住他的枷鎖已經蹦開,大火燒了房屋包括他母親的尸體,因為母親生前對他說,等她哪天沒氣了一把火燒了后再蓋上個亭子,怕雨淋到了。
房子很小,大火很旺,手上的半成品圍巾帶在了左手手臂上,一天一夜很快過去了,太陽升起,四根柱子配上簡易的樹枝頂,中間放上了河邊的母親常在洗衣服時坐下的石頭。
“媽,我愛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決斗場,他需要一個突破口最為發泄.....
“爺,別打了爺,再打下去沒人敢來這里了,你該砸的都砸了,殺的也殺了不少,要不你喝喝水,你累了吧,我給你捏腳捶背,我手粗,我叫小女給你捏,爺啊,別砸了!”
“你,給我找十個唱歌好聽的,不,一百個,給我找過來,不然我連你一起砸!!”
“好的爺,我給你找,我給你找,你休息,你喝點水,閨女過來給他捏腳捶背。”
滿身是血的文亞力撤下了窗簾回身躺下“給我捏腳,從腳趾開始!”少女顫顫巍巍的跪下開始捏起,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從決斗場大門一路殺上來,一手捏死一個,無論多壯,還是暗殺的,都逃不過他那雙手。
沒一會一百多個姑娘從大門進入決斗場,一群膽子小的已經暈倒了,還有一些捂著肚子跪著吐了下來。
“爺,給你找了一百多個姑娘,她們唱歌都好聽,要現在給你唱嗎?”
文亞力起身,往著“家”的方向走去。
“快快快,起來,把那些暈了的也抬起來走,還有你,別吐了,在吐你就死了。”
眾人來到了這簡陋的亭子,把這里圍起來,只見文亞力一只手插進樹中,隨后向上一抬,整顆樹被硬生生拔起,連續拔了七八棵后說到:“你們每七人給我唱歌,給我唱七天七夜,不唱的就給你捏死。”話完畢去了不遠處的河邊擦拭著身體。
此時,一雙眼睛注視著一切,隨后看向洗澡中的貓耳男子文亞力。
“就是你了,我的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