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先生。如果您不是來玩笑,真的肯傳授我更強的絕技,我可以將命賣給你!”
焦祚笑而不語。
這個叫騰云勇次的家伙,身上有一種恨意,一種發自內心的狠勁。
雖然焦祚不太清楚他到底有什么過往,但是可以肯定,這樣的人一定很想力量。
追求力量的人,而且還被仇恨蒙蔽雙眼。
這種人,不做反派簡直太可惜了。
焦祚伸出沉穩的大手,將勇次的手握住,手心傳遞給他一種讓人安心的溫熱。
“我不需要你的命。勇次,你要為自己而活。”
勇次頓時心中升起一種平靜的舒適感。
原來jo先生這樣令人感到沉穩。
“勇次。不要再說這種把命賣給別人的話了。”
“我看得出來,你心中有自己的堅守。你的命,是屬于某個人的。那個人或許已經死去了。或許,你更應該為了她而活著。”
焦祚模棱兩可的用某個人來代指勇次心中的溫柔。
而騰云勇次自動將這個人,綁定了純子。
“人的一生,到底該怎么度過?”焦祚接著說。
“我曾經無數次思考過這個問題。直到我二十五歲,在英國旅游遇到了一個叫迪奧布蘭度的人。”
“我恍然大悟。從那以后。我找到了自己的生活目標。”
“那就是掌握一切的力量,過上我想要的幸福生活。”
“如果做不到。那人生就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我生活得沒有意義。那么這個世界對我就沒有任何意義。這就是最可悲的。”
焦祚用敏銳的目光盯著騰云勇次。想看到他眼神中的那種感情。
騰云勇次的眼中,從悔恨中閃爍出來了瘋狂的恨。
“只為了純子。一切只為了她。沒有她的世界……”
焦祚笑了,只需要小小的引導,就能讓人走上歧途。
然后他又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
“可是啊,勇次,你雖然擁有修行波紋氣功的天賦,但是這種氣功,很危險。”
“勇次。相信我。我若傳給你氣功。的確能讓你變得更強。然而越強大的力量越可能讓你走向滅亡。”
“我不怕!”勇次搶先說道。
“如果這種力量可能傷害身邊的人呢?就像是武士刀,萬一你沒有握好,把身邊人砍傷了怎么辦?”焦祚斜著眼看了看那位刀匠。
“甚至可能造成死亡。”焦祚特地補充了一句。
勇次沉默了,然后又看了看在一旁站著的刀匠鋼子鐵。
過了一會兒,勇次遞給焦祚一個眼神,然后俯首告退。
刀匠鋼子鐵和騰云勇次離開后。當天夜晚,騰云勇次再次拜訪。
當晚,勇次提著兩顆頭顱坐在焦祚的對面,磕頭懇求。
這兩顆頭顱,一顆是人頭,一顆是鳥頭。
分別是刀匠鋼子鐵和鬼殺隊傳信的鏈鴉腦袋。
“投名狀。”勇次言簡意賅。
焦祚滿意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看起來你真的想學?”
“必須學!一定要學。”
“哦?可是我根本連一招招式都沒表露出來,你就肯定我掌握了比你強大的氣功?”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愿意賭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