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炭治郎喜極而泣。抱著彌豆子幾乎哭成了淚人。
焦祚善意的看著兩個孩子。心中很是感動。
“炭治郎,如今你妹妹應該沒事了。我也要離開了。”
“法師大人,敢問高姓大名?我不知如何感謝你啊。”
“吼吼。我叫jo……昆侖。”
“jo昆侖法師嗎?”
“好高明的法號啊。您一定就是大家說的那種游行天下的豪杰啊。”
“多謝夸獎。對了。灶門少年,我要提醒你一句,盡早離開這里。那個殺死你家人的家伙還沒死呢。”
焦祚看似無心的一句話,讓炭治郎渾身一抖,隨即怒火中燒!
“沒死?!!”
炭治郎又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不可能啊?我剛剛看到他好像被炸藥炸死了。可能是他身上攜帶著火藥吧?大師大人來的遲,您可能沒有親眼看到,我是親自看了他的腦袋,然后看著他死在爆炸中的。”
焦祚深吸一口氣。
“炭治郎。其實,殺你家人的那個家伙,是一只鬼!”
炭治郎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焦祚,似乎想要弄清楚前因后果。
上鉤了。小主角。
隨即焦祚眼神迷蒙仿佛回憶起來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表情很到位,就算是大嚶帝國皇家表演學院的天才也不過如此。
“炭治郎。其實,我一直在追殺那個你口中的殺人狂。”
“那個殺人狂不是人類,他被你們成為鬼,而這種鬼,這就和我的門派昆侖山有關系了。”
“這故事要從我的老家說起,我的故鄉在遙遠的天朝上國……”
“很久很久以前,昆侖山上有一種煉丹方法……”
……
焦祚將當初和煉獄杏壽郎瞎幾把胡說的東西原封原樣的搬出來說給炭治郎聽。
炭治郎聽得目瞪口呆,當場石化。
身為一個從小在山里長大的孩子,哪里聽過這種比童話故事刺激一百倍的吹牛皮?
在炭治郎的心中,焦祚的形象被無限拔高。
這就是一位遠離故鄉,心中懷抱著除暴安良,降妖伏魔的大法師形象啊。
白天的時候,自己居然還懷疑這位大法師勾搭鎮子上的風流寡婦,自己怎么能這樣污蔑如此偉岸的大法師?
大法師一定是給那位美婦人進行驅魔儀式了。都是自己心里不純潔想歪了!
就像那些看話本劇的人整天胡思亂想。炭治郎啊炭治郎,你內心污濁。
“昆侖法師大人,您說的那個鬼舞辻無慘真的真的厲害嗎?竟然自爆成了幾千片都死不了?這種鬼,豈不是無敵了嗎!”
“沒錯。在正常情況下,鬼舞辻無慘就是無敵的。”焦祚肯定的說道。
炭治郎抱著彌豆子的手又緊了緊。
太危險了。仇人竟然是這種無敵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么可怕的鬼。
而且這種鬼還可以不斷制造同類。那人類還怎么活下去啊?
想到這里,炭治郎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法師大人,我,想拜您為師!我想要學習殺死鬼的方法!”
“哦?聽了鬼舞辻無慘的恐怖,居然還想要對付它嗎?”
“是的!法師大人!我想要保護彌豆子,就必須學習能夠對付鬼舞辻無慘的力量。”
焦祚一拍炭治郎的腦門,搖頭道:“你,差的遠呢。遠遠不夠我收徒弟的天賦。”
“你就像是三流的蝌蚪不能做一流的青蛙一樣啊!”
頓時,炭治郎萎靡了。是啊,自己這種燒炭為生的窮人家孩子,有什么資格當法師大人的徒弟呢?
而且,蝌蚪和青蛙,還有什么級別的差別嗎?一流?三流?什么奇怪的比喻啊?
“不過。”焦祚又說了一句話,讓炭治郎的心情如同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我可以教你一種最基礎的呼吸方法。讓你勉強保護自己。”
“這是我能夠給你的最低級的力量,就像是黑木耳生長的爛木頭一樣沒用的氣功。”
“它叫波紋氣功。一種強身健體的氣功,沒什么威力,只能養生。你好自為之。”
說完,焦祚用小拇指直接戳進了炭治郎的橫膈肌。
突然之間,炭治郎仿佛呼吸停止了,然后血液與氧氣中出現了一種驚人的力量。
這就是波紋。
此后,焦祚將基本的波紋呼吸方法告訴了炭治郎。
“灶門少年。切記。法不傳六耳,我門功法若是外傳。我見一個殺一個,見百人,殺一百個!”
炭治郎恭恭敬敬的土下座磕頭,“法師大人放心!就是劈了我的頭,我也不會講給其他人聽的。”
焦祚捏著沉睡的彌豆子的下巴,看著這個瓷娃娃一樣的孩子。
焦祚舔了舔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