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香菜子這個女人的生命就完全被jozo占據了。
香菜子使用了從小學習的一切技巧,但是全部被擊敗,被征服。
“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這里,這個地方我說了算。”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好生活下去。”
說罷這些話。焦祚就定下了離開丘田山,前往東京花街的計劃。
當然,這路上會帶上彌豆子和彌豆子認下的傻鬼兒子累。
累已經徹底淪為了彌豆子的玩物。
這是沒辦法的事。
因為作為一只鬼,逃不脫被焦祚每天吸血的恐怖。
特別是累還是一只攜帶了很多鬼舞辻無慘鮮血的下弦鬼。
所以,累成為了焦祚的活體飲料。
而且累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淪為家畜一樣,被飼養著。
有好幾次,焦祚實在嘴饞,沒克制住,一口咬掉了累的半邊身體。
沒錯,這不是夸張的修辭手法。
就是字面意思。焦祚舔了舔嘴唇,然后張開血盆大口,一口下去,半個人就沒了。
嚇得累哭爹喊娘,拖著只剩下一般的腦袋和手腳,在地下室爬來爬去。
好在是彌豆子救了累。像一位真正的母親一樣照顧他,疼愛他。
只有在彌豆子的保護下,累才能在焦祚家里生存好幾個月。
如果沒有彌豆子,在焦作家里就算一只鬼能夠活幾個月,也會變成瘋瘋癲癲的真傻鬼。
即使彌豆子經常毆打累,而且還用日輪刀砍著累玩耍。累也甘之如飴。畢竟,和焦作比起來,彌豆子簡直太溫柔了,太善良了。
就像是媽媽一樣貼心的保護著累。媽媽拿刀砍兒子,能叫砍嗎?那是對兒子的教育和關愛。不懂就不要亂說。
“媽媽始終愛著我。”累堅信這一點。
就連帶著,焦祚的折磨也變成了爸爸的恨鐵不成鋼。
事實證明,不僅是人類會有婦女受虐綜合征,鬼也會有。而且男鬼也會有。
這種情況下,焦祚對累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
明明是自己的小面包,結果天天一口一個爸爸的叫著自己,怎么好意思要人家的命?
不過,累的例子證明。其實鬼并不是都完全忠心于鬼舞辻無慘。
只要有足夠的人格魅力,讓鬼當二五仔也是可以的。
說起人格魅力,呵。
我jozo第二誰敢第一?dio?早死啦!
于是,帶著這樣的信心,焦祚“一家人”就踏上了前往東京花街的路。
丘田山距離東京其實很近。
如果從后世的地圖上說。丘田山就在東京都市圈之內,只不過現在這個時代交通不方便。
從丘田山到東京花街要走山路,所以導致了目前丘田山看起來還是落后小村的樣子。
而焦祚張開翅膀,抓著彌豆子和累可以從空中前進,這就節省了很多時間。
從直線距離說來,這段路程也就一百公里左右。如果走山路,恐怕需要足足一個星期才能夠到達。然而從空中前進,焦祚只花了幾個小時而已。
三人在東京城市邊緣落地。見到了東京,才明白這個時代確實已經發展到了都市的層次。與古代環境有了根本的差別。
只有對比了鄉村和東京,才能知道世界的歷史進程到了新舊交換的關鍵點。
電車,霓虹燈,高樓,夜市,人來人往。擁擠的人流讓焦祚恍如隔世。
焦祚仿佛記起了很多年前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上班族的時光。
那時的焦祚還是人類。
那時的他還很瘦。
不過都是過眼云煙了。不值得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