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顆千年的御神木,在神社中看起來格外顯眼。
日暮太太拿著托盤跪坐在焦祚的身邊,一邊笑著一邊介紹自己家神社的情況。
“阿啦阿啦,jo先生你在看那棵御神木啊?”
“說起這棵樹,可是大有來歷呢。自從我嫁到這里來,幾乎每天都在聽我家公公說這棵樹多么多么歷史悠久。”
“傳說在戰國時代,我們家神社就守護著這棵樹,關于它的故事有一大堆可以講的。”
焦祚笑瞇瞇的看著眼前這個侃侃而談的美婦人。
日暮太太恐怕很久沒有和陌生人說這么多話了。
這久了沒有和別人講話,總是像憋久了沒有唱歌的黃鸝鳥一樣,嘰嘰喳喳講個不停。
但是焦祚很理解這種情況。
每一個女性都是渴望被傾聽,渴望被關注的。
特別是已婚以后又喪偶的女人。
焦祚聽著,然后不時插嘴問一問有關的問題,這讓日暮太太樂不可支,總是被焦祚時不時的笑話逗的咯咯發笑。
jo先生你真是太幽默啦。
這是日暮太太一下午說了三百多次的贊美。
焦祚很樂意跟女性聊天。這讓焦祚感到一種平凡的快樂。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但是可以從聊天中看到人類的悲歡。
讓人類的悲歡,給自己帶來生活的充實感。
正因為有了這種充實感,究極生物的生命才不會無聊。
這就是身為究極生物能夠享受到的美妙體驗。
至于為什么究極生物不自己去體會悲歡離合?什么?居然有人會問這種白癡問題?
人類的悲歡就像是一只非洲白蟻擔心明天去哪里吃蟬蛹。
而jozo只是喜歡看著這只白蟻去為了生存奮斗。
并不可能想要去體驗以下當白蟻的感覺。
大概就像是人類坐在電視機前觀看動物世界的同樣感覺吧。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jozo對人類雌性有特殊的行為愛好。
一轉眼。已經到了傍晚。
日暮太太這才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天色,然后故意裝作才發現的樣子:“呀嘞!都快天黑了啊!太不好意思了呀jo先生!”
“我光顧著講話,你看我,真是太失禮了,絲毫沒有想到jo先生的安排。”
“這個時間也到了晚飯的時候了,我要做口感豐富的晚餐的話,最好現在就開始比較好呢。”
“而且jo先生換下來的和服也沒有晾干,真是太麻煩了啊……”日暮太太悄悄的看了看焦祚,似乎想知道焦祚有什么表情。
焦祚微笑著,喝了一口熱茶。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獨角戲。
女人啊,無論到什么年齡都是很可愛的。特別是想要玩一些小聰明的時候。
哦么西羅伊吶。
焦祚禮貌的說道:“那真是有些傷腦筋啊。我也是來東京旅游的,現在去找住宿的話,太晚了啊。不知道貴神社可以留宿外人嗎?我可以付住宿費的。”
日暮太太頓時一喜,一本正經的說道:“請不要提住宿費這種事了,今天都是我不好,讓您屈尊留宿才能表示我的歉意啊。我去給你準備房間。還有,晚飯也請在我家解決吧。”
焦祚點了點頭,繼續品嘗了一杯茶,看著神社外即將落下的夕陽。
“日暮太太,陪我喝點酒吧?如何?”
“啊!啊……好的呢,jo先生,我馬上去準備晚餐,酒的話,也會端上來的……”
“嗯,辛苦你了。不知為什么,總覺得今晚會有很美的月色呢,你說是吧,日暮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