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發結羅穿著那非常涼快而露骨的忍者服裝,踩著發絲滑到了焦祚面前。
“叫你結羅應該會親切一點。如何?”
“咯咯咯!隨你喜歡咯,可惜你只是短發,不然我好像把你抱在懷里呢。”
“哦?反過來,我摟著你也可以吧。”焦祚拉著逆發結羅的手,強行將她擁入懷中。
“你!你!”
逆發結羅并不是沒有警惕心,也不是那種沒有防備的小妖怪。
逆發結羅早就已經做好了隨時撤退,隨時用武士刀將jozo斬殺的準備。
然而不知道為什么,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落進了jozo的懷里。
就像是突然瞬間移動了一樣,又好像是時間發生了錯位。自己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
掙扎!
再掙扎!
掙扎不動!
jozo的身體仿佛鐵打鋼鑄,而逆發結羅就像是被關在鐵籠子里面的小白兔。
不論怎么掙扎都無法撼動焦祚的一絲肌肉。
這特么怎么回事!
這不合道理!這jozo流氓妖怪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正常邏輯上說,不應該是相互說垃圾話,然后短兵相接,然后再拼人質,再討價還價嗎?
為什么一開始自己就被jozo抓住了。
而且還是這么羞恥的姿勢被抓住了。
羞恥也就罷了,反正這個身體不是自己本體,就僅僅是妖力分化出來的肉身而已。
關鍵是,你這叫jozo的妖怪為什么要在這具被妖力具象化出來的身體上亂摸揩油啊!你特么是幾百年沒見過女人嗎?
逆發結羅緊咬牙關,維持著自己優雅妖怪的節操。
“拜托,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逆發結羅很有禮貌。
面對這種有禮貌的妖怪,焦祚一般是很心軟的。
所以放開了她。
焦祚攤開手,對著空氣捏了捏,似乎在回憶回憶那種手感。
“貌似我這畫面很猥瑣啊。”焦祚解釋道:“其實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在試探逆發結羅的身體強度,判斷敵人的實際水平而已。絕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犬夜叉抽了抽嘴角,搖著頭:“這家伙自言自語說些什么?好像在跟什么看不見的人說話一樣。這里除了我們幾個也沒有其他人啊?”
逆發結羅獲得了自由以后,立刻臉色羞赧,拔出武士刀向著焦祚沖了過來!
“橋豆麻袋!”
焦祚一根手指指向逆發結羅,嚴肅的說道:“你知道上一個對我動刀子的女人怎樣了嗎?”
此時,焦祚想起了鬼滅之刃的蝴蝶忍。
于是焦祚說道:“用四個字形容。就是:七天七夜。”
逆發結羅偏頭疑惑:“哈?”
“你別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啊!去死吧!你這垃圾的家伙,乖乖把四魂之玉給我拿來吧你!”
刷啦!
一刀落空了。
逆發結羅根本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什么了。
不對啊?明明砍的很準啊?為什么會被閃開了?周圍的頭發絲就是為了封鎖他的行動的。
誒?不對!
頭發絲斷了!早就斷了?
什么時候斷的?我怎么不知道?
按理來說,就算jozo移動再怎么快速,頭發絲一斷,我身為梳子化成的鬼也會立刻察覺到的。
而如果是這jozo瞬間移動是不可能破壞我的發絲封鎖。
能夠破壞發絲,就說明他一定移動了,但是我身為妖怪的天賦可以迅速察覺發絲變化,可關鍵就在于我壓根沒有察覺發絲斷裂。
除非……
逆發結羅瞪大了雙眼:“jozo!馬薩卡,你竟然……”
“我明白了!”
“你的能力是屏蔽我的感知!”
另一個時空,花京院典明點了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