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是東京漫談社旗下《周刊VIBES》的記者,請問……是不是有一位名叫安達憲次的先生在這里求職呢?”
“安達憲次?誒?半田桑,請問……是不是有一位安達憲次先生是由你負責的!”
“嗨!”
聽到后面傳來了一聲回應,桂毅便看到了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小哥趕忙從座位上起身隨后向他們走了過來。
“我是江戶川區職業介紹所的半田龍一,請問……有什么可以為你們效勞的!”
“啊!您好,半田先生!我們是《周刊VIBES》的記者,今日冒昧來訪,其實……是有一些關于安達憲次先生的情況想要向您咨詢一下,請問……我們可以找個方便的地方,耽誤您一段時間嗎?”
“誒?啊……當然,請跟我到這邊來吧!”
那位叫做半田的公務員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桂毅和千惠走到了隔壁的一間小會議室里,隨后又親自倒了兩杯茶過來,這才在桂毅的對面坐下。
“那么……你們都想問些什么問題呢?”
“請問……安達先生是什么時候到這邊求職的?”
“這個嗎?大概是一周之前,我們職業介紹所這邊幫他介紹了一份夜班建筑工人的臨時工作。說起來,安達先生雖然生活很困難,可是……因為在戶籍上他還有其他的親屬,所以并不符合生活科那邊發放生活救助金的條件!哎,所以……我們也只能先幫他找一份臨時的工作先讓他安頓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這么說,安達先生現在……是和自己的親屬住在一起了?”
“額,不!是住在現在收留他的那家企業的職工宿舍里,雖然說條件也不怎么好,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了一處可以睡覺的地方!”
“不是跟親戚住在一起嗎?”
“嗯,雖然戶籍上顯示,他還有母親、弟弟,還有妹妹可以投靠,但是似乎都已經無法取得聯系了!”
“等一下,你是說……安達先生不但有母親,還有弟弟和妹妹,對嗎?”
“是的!不過很遺憾,這些都只是他戶籍上的親人,可惜法律就是這樣,如果他還有可以依靠的人,那么安達先生就無法得到區役所發放的救助金!而且,安達先生還是有犯罪記錄的人,說實話,幫他找到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實在是太困難了!”
“您的意思是……”
“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您不要去打擾他現在的生活,如果在媒體上公開他有過犯罪經歷的話,就算現在的企業不會解雇他,可是他也很難繼續去和其他的同事相處了吧!”
話題談論到了這里,桂毅已經聽出了對方語氣之中擔心的意味。雖然說他只是想找到安達憲次本人,打聽一下關于祭品的事情,可是……就像坐在他對面的這位半田先生所說的那樣。如果報道中提到了安達憲次的名字,這的確對當事人是一件很困擾的事情。
“實在抱歉,都怪我們考慮不周,您看這樣怎么樣……不如我們在報道相關情況時,隱去安達先生的一些具體情況,其實我們是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想要向安達先生咨詢,所以……還望您能夠給我們一些指點和幫助,拜托了!”
“其他的事情?”
“是安達先生以前的一些經歷,我們想向安達先生請教一下關于九年前流浪少年殺人事件中,受害人成宮博子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