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就拜托您了!”
……
桂毅聽到警部大人肯幫忙,便趕忙站起身來向對方行了一禮表示感謝。等到警部大人離開了之后,千惠這才有些不忿的向桂毅說道:
“這個安達憲次還真是野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會動手!”
“好啦!別生氣了!其實我們也有做的過分的地方……”
桂毅見千惠為自己抱不平,于是便開口安慰了她一句。
“我們做的過分?我們有做的過分的地方嗎?”
千惠聽到桂毅的回答,頓時便覺得有些詫異的反問道:
“記者的工作就是這樣啊,總是想要挖掘出埋藏在人們心里不愿觸及的秘密,雖然我還無法確定,但是我總覺得安達先生應該不像是能做出綁架甚至殺害別人事情的人,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去江戶川那邊拜祭當年遇害的博子了!”
“可是……他這么對你,毅醬你……”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雖然被人打了我也很生氣,可是如果從工作的角度來說,我們幾次三番糾纏對方,這一點也確實很失禮。不過……這都是為了查出當年的真相啊!安達憲次到底是小柳孝彥的同伙?還是又一個受害者?如果當事人不開口的話,我們就無法弄清楚當年這場悲劇發生的真正原因!也就實現不了我們當初立下的查清真相,警示后人的意義了!”
聽到桂毅的這番話語,原本還有些憤憤不平的千惠逐漸平靜了下來,同時還用一種略帶崇拜的眼神看向了他,就連一旁的麻衣也流露出了同樣的眼神!
“這就是毅醬堅持要查出小柳孝彥犯罪動機的愿意嗎?”
“是啊,悲劇雖然讓人感到難過,可是只有找到了原因才是解決問題的態度!毅醬,我突然覺得……咱們好像在做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啊!是吧千惠!”
“嗯!麻衣醬,要不是聽到他剛才說的這些話,我還沒有意識到呢!是啊,如果不查出小柳孝彥殺害博子的動機,那么以后再有類似的案子出現怎么辦,到底我們要如何避免小柳孝彥這樣的極端人物繼續出現,釀成相似的悲劇呢?”
千惠有些自言自語的回味著剛才桂毅說出的這番話,此時她的心里突然又想到了前幾天打算拍電影的想法。也許,自己可以在編寫劇本的時候,從對社會警示的這個方面更深入的探討一下,雖然是自己的處女作,但是千惠卻依舊想要做到最好!
當三人從櫻之里咖啡博物館出來的時候,因為桂毅負了傷,大家便沒有一起去喝酒。倒是麻衣提出要開車送桂毅回家。
“還是不要了吧!麻衣醬明天還要做鬧鈴新聞,而且身體才剛剛好!我看還是由我送毅醬回去吧!”
“等一下,我只是挨了一拳,并不礙事的,千惠你還是讓人來接你回家吧!”
“那怎么可以!咱們可都是漫談社的人啊!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回去我才放心!”
“那好吧!我就先告辭了!等警部大人那邊有了消息,大家在一起商量吧!”
出乎千惠的意料,麻衣聽到她的話語只是錯愕了一下便做出了讓步。看到麻衣果然說完這句話之后,便坐進了車里。千惠突然有一種出拳打空的感覺!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對毅醬又變得這么冷淡了?”
……
“那個……要不然,我還是把你先送回家吧!雖然我受了傷,可是你一個女孩子,無論如何還是比我更讓人擔心吧!”
就在千惠正在琢磨麻衣的反應之時,桂毅卻突然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隨后便伸手站在路旁,向路上的計程車招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