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陳公子要留我在這里?”
“是啊。”
“太好了孟姐姐。”
狗妹拉著孟玉樓的手,這園子里能多兩個人說話還是讓她不再那么無聊。
“好。”
孟玉樓現在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
陳平愿收留她。
讓她幫忙打理花花草草。
這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已經放好東西立馬提著抹布在擦桌子的李瓶兒。
“瓶兒姑娘,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打理花花草草,果子這些的,我們算陳公子的什么人?”
李瓶兒聞言停下手上動作。
看著孟玉樓。
平淡道:“自然是恩公的人。”
“你若覺得委屈了自己,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
孟玉樓慌亂擺著手。
發覺狗妹對他的眼身中也帶了一絲質疑,憋紅著臉,去了房間,鉆入被窩,反復想著李瓶兒嘴里的幾個的字。
“公子的人?”
“真是羞人的話。”
“著瓶兒姑娘看著不過十六,便曉得討好公子,說些那么肉麻的話。”
“這陳公子看著兇,實際外冷內熱,修道有成,是世界少有的如意郎君,可惜我已年老色衰,對方未必看得上我這般已經死了丈夫的婦人。”
“也罷。”
“如今這天下雖大,卻也已經沒了我的去路,能留在此處為公子仙人掌燈,除草。”
“也算是我的福緣。”
孟玉樓想了許久。
帶著許些對生活的美好幻想的睡著。
直到被耳狗妹叫醒。
起來學習做飯。
學誰?
李瓶兒。
廚房。
狗妹和孟玉樓站在邊上,看著系著圍裙在不斷翻炒的李瓶兒有些發癡,濃郁香味讓二人吞了好幾沫口水。
狗妹早年流浪,沒吃過什么飽飯,對于路邊的野草都能拿來充饑的雖然練就了一身餓不死的廚藝。
但也僅限于能吃罷了。
而孟玉樓本身便是富貴人家的子女出身,平常都不需要自己動手。
更不會做菜了。
沒想到的是。
年紀輕輕的李瓶兒卻燒得一手好菜。
“什么菜這么香?”就連正在上面做天工研究的陳平,也被這股香味釣了下來。
“紅燒鯉魚。”狗妹應著,隨即回首。
“公子,你來了,飯還沒好,等下就好了。”
“恩。”
“瓶兒這菜做得還可以。”
雖然尚且還沒吃,但李瓶兒這般老練的做菜手法已經得到了陳平的認可。
能夠創造價值的人。
更容易獲得尊重。
一席豐富的晚飯后,為避免后續出現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陳平立下了兩條規矩。
“不得偷竊。”
“不得背后傷人。”
“違者死。”
最后一字。
陳平語氣平淡,但很堅定。
雖然后續的一些實驗和種植上確實需要人手去維護,但有些原則性的東西不會因為個人而改變。
他希望人與人之間能夠純粹一些。
好在。
李瓶兒和孟玉樓這幾日的表現尚可,稻谷與果樹已經被她們打理得僅僅有條。
不用他再去操心。
除此之外,觸及到筑基境的陳平,這幾日則在看書練字,他知道短時間內,并沒這么容易突破到筑基境。
喝茶練字品書。
悠然自得。
倘若已經忘卻自己屠了三千軍士,殺了朝廷三名大員。
直到外面一聲巨響。
方打破了這份寧靜。
“道門魁首,神霄派掌門,大宋國師,斬妖司司主,金門羽客,林靈素,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