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王軒又不知道那個老外會突然挑釁他,也不知道老外拿出了這么一首摩拉維亞狂想曲,你覺得他會提前準備這首泱泱華夏狂想曲嗎除非這首曲子是他以前就創作的。”
“嘶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他娘的還是人嗎”
“恐怖如斯”
也別說華國這些吃瓜群眾了,就連蘭德爾等人聞言,也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王軒先生也來一首狂想曲”
“現場原創的嗎”
“應該不是,應該是他以前就創作的,就好像夢中的婚禮一樣,那次王軒先生可是機緣巧合上臺演奏的,可他直接就彈奏了出來,若是現場原創,這也太逆天了吧,我更寧愿相信,曲子是他以前就創作好的。”
“問題霍維茨前腳剛演奏完一曲戰爭狂想曲,王軒先生后腳立馬也要演奏戰爭狂想曲啊。”
“也許是巧合吧”
“伙計,別糾結王軒先生是不是現場原創了,我有預感,又一首偉大的曲子要誕生在咱們面前。”
霍維茨聞言則是冷哼了一聲“我拭目以待。”
王軒笑笑,不再說話。
他閉上眼睛,在調整狀態的同時,也在腦海中將克羅地亞狂想曲過濾了好幾遍。
整個現場慢慢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王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
如此過了幾個呼吸,王軒霍地睜眼,纖長的十指在琴鍵上靈動。霎時間,一曲注定要在鋼琴史上留名的偉大曲子就在他手中誕生。
克羅地亞狂想曲前奏十分憂患低沉。鋼琴第一件用高音,且除鋼琴外的一切樂器和聲均拉長調,造成一種壓抑的狀態,意境營造凄冷悲慘而又廣闊。
當然,此時王軒只是用鋼琴演繹,并沒有其他樂器,可在王軒高超的演奏水平下,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種壓抑、那種慘烈,那種悲痛與絕望。
他的曲風是明快的,是狂野的,可明快狂野的曲風下流露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悲傷。
現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眼前,仿佛浮現出一座座被戰火吞噬的無名墓碑,被戰火燒焦的故土廢墟,那廢墟中有白衣舞者迎著血紅的朝陽起舞;戰機呼嘯而過,坦克破開墻垣,地面的彈坑是無法愈合的傷,生命被毫無尊嚴地收割殆盡。
人們腳踏著經炮火洗禮毀滅后的國家,望著被燒焦的土地。被摧毀了城樓。一切歸于塵土。一切似乎那么陌生,一切那么安靜,安靜的讓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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