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莫是一個以礦業起家的城市，長大然后去挖礦致富是科莫所有年輕人的夢想。但是有一天這個夢想被一個叫米哈伊爾的男子給打破了。
發財第一步，找到商機。張山在科莫待的這幾天間發現，科莫的娛樂設施幾乎是沒有，雖然有幾家賣話本的，但也沒有生意。所有在這里挖礦到無聊的人才會去賭，去嫖。他們覺得那樣就是放松。所以張山想出了個辦法，演戲。用他以前寫的話本現在以戲劇的形式來表達出來。至于人員和場地這兩個任務，就都交給了寧玖，演戲的人讓寧玖來挑，他在貧民窟待了很長時間，自然知道哪些人適合什么角色。場地則是寧玖在貧民窟指定一塊地皮后，讓貧民窟的人們清理好之后再交由夏聆雨來搞定細節。張山是導演，米哈伊爾則是出錢的人。只要表演計劃成功，米哈伊爾就是戲團老板，那時候的米哈伊爾就擁有了一個正規的身份。
計劃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雖然有相當一部分的貧民不相信張山的鬼話，但礙于寧玖的面子，他們還是將張山的計劃執行了下去。雖然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米哈伊爾出的錢，不過管他呢，能夠干活，就是好人。
在排練和處理場地進行的時候，有一天。張山再一次把米哈伊爾和達利亞叫到了山垚地下的密室里。“大哥，有個疑問，我憋了好久了。”米哈伊爾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參與進表演計劃當中，但他在腦海中已經過了好幾遍計劃成功后的場景了，所以這時候張山對他來說就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絕不保密。”聽見米哈伊爾的回答后，張山緩緩地問出了問題“大哥，你真的是時代軍嘛？”話音剛出口，米哈伊爾和達利亞兩人都看向了張山，只聽達利亞問道“你，發現了什么？”張山回答道“時代軍，我之前也有所耳聞，這段時間，我也四處打聽了一下時代軍的名聲。得到都是些照顧平民，一切公平對待，基本上沒有什么壞的名聲，尤其在貧民窟那里，那里的人更是快要把時代軍供奉成神明了。然后我還偷偷和寧玖大叔說大哥你是時代軍的人，寧玖大叔說，時代軍的人才不會草菅人命，把貧民當作消耗品。所以我就產生了疑問，按道理來說，大哥就是時代軍的人，畢竟在熊人這里，冒充時代軍的風險還不如自己直接一了百了呢。可大哥的實行風格又不像是時代軍的，更像是熊人這邊的老貴族。”這個疑問雖然之前也想過，但當時的情況不允許張山問出來，畢竟寄人籬下。但現在他和米哈伊爾的關系更近了一步，還指望著張山出謀劃策的米哈伊爾也不想殺人滅口。當然，能問出這個問題的張山在心里也有了一個想法，眼前的米哈伊爾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時代軍的米哈伊爾了，可能就是被科莫的紙醉金迷玷污了。
“其實我是不是真的時代軍，我也不確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