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國師解釋道,“他們是我們的師弟師妹!”
“他們是清楊觀的棄徒,他們早已被師父逐岀師門!”楊路景憤然說道。
“不錯,當年師父他老人家對他們兄妹兩人甚好,可他們卻偷學禁術,當時師父以為他們才開始學,所以只是將他們逐出師門,怎奈兩人竟把禁術一起偷走了,當師父發現讓眾師兄弟們去找他們時,他們卻像人間蒸發一樣找不到了。如今聽武候的描述定是他們二人!”
“真是上天有眼,讓我們找到了這兩人,他們竟然用禁術殘害無辜,必須制止他們!”楊路景接話。
武侯和王子涙聽得云里霧里的,相對視一眼卻異口同聲問道:“什么禁術!”
“勾魂幽煞!”國師頓了頓,“這是一種雙修術,據祖師爺說是當年那位掌控生死的神尊留下的,神尊留下的這雙修術是冥界無常勾魂的術法,本來是讓先師祖傳給適合的人幫助冥界管理陰陽平衡的,可是卻被他們二人偷了去,師祖曾說過此禁術若落到心術不正之人之手必將禍害蒼生!”國師頓了頓,卻而向王子涙開口道:“殿下,臣恐怕要遲點才能帶你去清楊觀了,臣要請求為師門清理門戶。”
“無妨,我也要同你們前去,犯我城邦者,必誅之!”王子涙義憤填膺答道。
武侯聽到這話不禁感慨,“殿下有此心胸,實乃我蕭清國之大幸,殿下說得不錯,犯我城邦者,必誅之,老夫乃武侯,豈能容他人殘害我蕭清國之百姓!”
如此一來,王子涙及武侯等人便一同前往安晴城。
幾日后,王子涙一行人到了安晴城,此時才只是旁晚,但安晴城的街道上卻沒什么人了,只剩一些正在收攤的小商販。
王子涙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拉住了一位正在收拾東西的老頭,問道:“這位老伯,城中的人為何那么早散去,此時方才傍晚,是有什緣故嗎?”
這位老頭看出王子涙等人不是城中人,便好心提醒道:“這位小兄弟是外地人吧,你們也趕緊找家客棧住下先吧,這幾年幾乎每個月城中都一兩個人會莫名奇妙地死去,而且死法相同且詭異,大家都覺得是有邪穢作怪,這幾天差不多到那邪穢作惡的那段時間了,所以大家都早早回家了!”
“公子,我就不和你說了,我得回家了,你們也趕緊找家客棧先住下吧!”
那老頭說完便匆匆離去,王子涙尚未反應過來卻只剩一道模糊的背影了。
“唉!當年的安晴城是何等的繁華,可如今……”武侯長嘆道。
幾人住進了一家客棧,都是二樓臨街的幾間,他們想看看夜里會發生什么……
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聽說過有人遇害,直到下一個月的來臨也沒有,這不禁讓王子涙一行人疑惑,畢竟按理說這時候兇手已經行兇。
……
一大堂內,一把大椅放于大堂正中,兩邊放著兩排椅子,與之相比堂上大椅顯得威歷霸氣,然而些時屋內卻顯得格外陰暗。
有一人坐著大椅之上,一臉陰沉與他那一身的華麗衣裳顯得格格不入,在其一旁站著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
椅子上男子開口道,“唉!此事自上任兩年以來一直沒有頭緒,現在再沒有進展恐怕我這頂上烏紗不保了!”
“大人,小人倒有個辦法。”一旁的猥瑣男子開口道,“聽說城中來了幾個外地人,不如讓他們當這個替罪羔羊……”
“不行!這樣既害了無辜之人,又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最后兇手仍在繼續行兇,又有什么用!”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兩年前上任的縣官夏清正,而其旁長相猥瑣的男子便是他的師爺賈仁,夏清正聽了賈仁的話直接拒絕了,雖然他也為這事頭疼,但他覺得這辦法不可行。
“大人,上面催得急,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我們且先讓他們替罪,把事壓下后再暗中慢慢調查真兇,而且上個月兇手沒動靜,說不定兇手已經不會殺人了呢。”
夏清正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