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元走到大師哥旁,拱手行禮,說:“大師哥好,您公事繁忙,這次來,一定要多住幾日。”向聞說:“我常年在外,家里多虧你們照料。上級有令,我也是不辦不行,住不了多日,明日就走。”名元聽之,不再言語。
向聞轉頭又問秦待伸:“二師弟,師傅他老人家去哪里了,怎么還沒回來?”秦待伸說:“大清早的,師傅就和七師弟去靜修武館了,也不知道是為何事,按理說早該回來了。”向聞嗯了一聲。
名元入館不久,且在向聞出門謀事之后,所以與向聞不熟,眾人說了許多閑話,大多是英雄豪杰的奇聞異事,自己插不上話,靜靜地坐著,想著無味可想的事。
落日點燈,大家聊的火熱,只聽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眾人起身看到一位短須老者,正是館主忤有閑。他帶著一位少年,快步入堂,左首坐下。
眾人躬身行禮,老者擺手作罷,向聞跪地磕頭,高興的說:“師傅您老人家安好。”有閑只管坐著,伸手拿茶來吃。
師傅不答話,向聞不敢抬頭,只好接著說:“師傅,這次回來,我帶了好東西孝敬您老人家。”忤有閑假裝不聞,還是吃茶。
向聞心里又驚又怕,略略的抬頭一眼,看師傅臉色陰沉,剛要說話,有閑開口。
“此次回來,所做何事?”
“保送兩物進京。”
“所保何物啊?”
“上級封口,我也不知。”有閑哈哈笑了幾聲,放下茶碗。
向聞站起身,秦待伸說:“師傅,時候不早了,飯菜已準備妥當,還是先用飯吧。”有閑點頭應允,眾人也不知這老頭所思何事,都不敢言語。
深夜時分,名元若有所思,出來散心,看見桂樹園里有人走動,他悄步跟上,仔細一看,原來是忤若柔。
名元伸手拉她,若柔嚇了一跳,名元說:“你這賊,真沒本事,幸好在家偷,不然還不讓人抓了見官。”若柔氣惱,舉手便打,邊打邊說:“嚇死我了,跟在我后面也不吱一聲。”
名元兩手握住,拉近身來,一縷清香入鼻。細看若柔臉面,驚喜之情,月下桂香里,更顯嬌美無比。名元嘿嘿的癡笑兩聲,若柔心惱,分手退開,卻掩不住笑臉,兩人對看了一會,同時開口說:“這么晚了,出來有什么事?”兩人一聽,又笑了起來。
若柔自言自語道:“我總覺的爹爹和大師哥有事瞞著我。”名元點頭說:“我也感到有些奇怪,以前大師哥來,師傅都很高興,怎么這次……而且往日里,師傅從來不會這般愁眉苦臉。”若柔一聽,深信這里必有蹊蹺,兩人好奇心起,悄步往客房走去。
拐到屋后,往窗沿下一蹲。只聽到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來意了?”
“不可能,咱們的事沒人知道,誰要是敢說出去,還不要他全家的命!”